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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知道，还有谁知道？”

秦洛面色有些不虞，但还是没说话，垂着的手攥成了发红的拳头。

任由陆沉的手帕在他脸上细细擦过。

陆沉低低笑了声：“再者，除了我谁会信你爱历行之？”

“更何况，我怎么也有些不信呢？”

秦洛看着他的脸色似是劝说似是嘲讽，想要反驳，张了张口发现的确说不出什么，或者说没什么可说的。在历行之面前他的身份永远都是原本就不亲厚的他父亲的养子后来一跃成为青帮老大指定的继承人，成了打垮历行之家族的最大罪魁祸首的亲生儿子。

陆沉擦干净了秦洛脸上的污浊，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又瞥到他握到炸筋的拳头，想起这人本质上的身份，心头有些不忍，将脏了的手帕扔到了桌子上。

秦洛周身都被阴影笼罩着，也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陆沉的一番话，半跪在那里又低着头保持沉默。

陆沉又叹了口气，感觉这辈子都没今天叹的多……

将人的脸捧起来，秦洛眼睛还是红红的，比起刚才却有些哭的味道，陆沉轻轻给他把过长的发丝拢到耳后，伸出拇指揩了揩他的眼角，将人从地上拉起来。

“今天就到这里了，一会儿让小李来接你，身为一帮之首，失踪这么久可不好。”

秦洛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非常恶毒，好像要将莫桑检拆吃入腹。

低声而不失铿锵的说道：“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

“我的所有耻辱都是你加附的。”

“真想让我痛快，就别拿厉行之威胁我！”

“还有，我爱谁跟你无关，不要装的好像很懂的样子。恶心！”

陆沉耸耸肩，无谓的笑了笑，拉过一脸狰狞的秦洛吻了吻他的唇角，便越过他大步走了，只留秦洛在那里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沉腿长很快就走但大厅内的二楼楼梯口，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顿了顿身影转过头对还站在那里握着拳头的秦洛顺：“你的头发太长了，还是剪短点比较好。”

末了又加了一句“年轻人还是要有个年轻人的样子，朝气蓬勃的多好。”

说完就真的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秦洛又站了良久，拳头松了又紧，手心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渗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