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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给了祝方觉。

第一区的人，谁都知道祝方觉对楼止杀是不同的。

他们都没公开过他们的关系，在外也没那么亲昵，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他们差不多谈了十多年的恋爱，差不多祝方觉在这个世界成年之后，他们就在一起了，且是祝方觉主动告白的。

但他们从来没有做过爱。

不是那种……相互排解的，而是真正意义上的。

一开始是楼止杀觉得祝方觉还太小，尽管他答应了祝方觉的告白，但他并没有太急，异能者有很长的寿命。后来楼止杀觉得是时间了，祝方觉却退缩了。

楼止杀当时觉得很疑惑，祝方觉就吞吞吐吐地说了他想当攻。

这让楼止杀一时间难以接受，他选择了继续拖延。然而一拖，就是十年之久。

当然了，中途也因为第一区的建立，他们都比较忙。但再怎么忙，也不可能真的一点床上接触的功夫都没有。

楼止杀意识到祝方觉或许并不想和他发生关系。

这并不意味着祝方觉不爱他，问题在于，祝方觉对他的爱或许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在楼止杀看来，他与祝方觉的关系更像是亲人，他们共同在末日中生活了15年之久，几乎一天都没有分离过。当祝方觉向他告白的时候，他感到窃喜，尽管是用近乎妥协的语气答应的，但他的确在内心感到了柔软和欣喜。

但当时被这样的情绪冲昏了头脑的楼止杀，从未想过祝方觉是否真的把他当成了恋人。

祝方觉不懂的，不是吗？他从十岁起就在末日中挣扎求生，被父母抛弃……他不懂那种，恋人之间的爱。

他太小了。

楼止杀无数次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像祝方觉一直叫他叔一样，他有时候觉得，祝方觉并没有把他当成爱人，而当初的告白也仅仅是因为祝方觉不希望失去他。

曾经楼止杀选择了妥协。他想他们可以这么下去，不做爱，像家人一样相处。尽管在祝方觉挑明了他要做攻之后，楼止杀甚至暗自查了些资料，还准备了不少东西。

他渴望得不得了，真正灵肉交融的快感。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