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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问我好看不好看吗？”

亦深蓝猝然抬头看着他。

“果然是无数神话中说到的海妖，无与伦比的美貌和惑人的歌喉。”祝方觉眨了眨眼睛，“我喜欢你的鱼尾。”

亦深蓝整个人都僵硬了。

祝方觉往他那边靠近了两步，他问：“我可以……摸摸吗？”

鱼尾下意识晃动了两下，搅起一片水花。

抚摸鱼尾在海妖的语言中，是……是请求交配的意思。

亦深蓝知道祝方觉没有这个意思，他可能只是好奇，可是在这样的姿态下，在原型的状态下，这让他有一种特殊的仪式感。

他结结巴巴地说：“可、可以的……你、你可以随便、随便摸……”

他几乎红了脸。

海妖一族就没有你这么放荡的！他在心里唾弃自己。

但祝方觉已经上手了。

几乎在他的手掌到达亦深蓝的鱼尾上的同时，亦深蓝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的生殖口真正地打开了，有一股透明的液体慢慢地流淌出来。在更深的地方，甚至连他的生殖腔都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但祝方觉并不知道他手下的这具身体已经变得如何的放荡不堪，他露出了好奇和惊叹的目光，手指在微凉的鱼鳞上滑动着。

那种若有若无的抚摸，让亦深蓝下意识发出了一声低喘。

即便亦深蓝立马捂住了嘴巴，祝方觉还是疑惑地看向了他：“你……”

“Joe！”亦深蓝马上打断他，他的耳根通红，那红润的色泽甚至往他的脖颈处蔓延开来，他磕磕绊绊、一点都不熟练地求欢，“我……我向你、向你提出……交配的……请求，只要你答应……我们就将、结为伴侣……你、你愿意吗？”

祝方觉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他明白过来，他微笑着说：“我答应。”

这几乎像是誓词一般的话语。在祝方觉答应之后，亦深蓝小小地欢呼了一声。

祝方觉失笑，他垂眸看了看亦深蓝的鱼尾，有些苦恼：“……你的……在哪里？”

亦深蓝红着脸，他牵着祝方觉的手，放在自己生殖口的鱼鳞外，那片颜色略微深沉的鱼鳞主动挪了开来，然后祝方觉看到已经湿润了的穴口。

“哇哦。”祝方觉小小地惊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