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关键词:囚禁强迫 折磨灌尿 扇脸 暴躁症 强制孕 重口 第一人称 (慎H) (第5/8页)
脑。 我只有吃大量的避孕药缓解他带来的恶心,被爸妈带着离开了这个城市,换个地方洗脱这些再也不想被提起的阴影。 三年之久,马上就要从泥坑中爬出来,迈向正常人生活的步伐走入正轨。 可现在好像,也没那么简单。 家门口堆落的玫瑰花,邮箱里放置的一百零一封告白信,匿名快递送来的现金和银行卡。 我坐在卧室床上,看着地上层层叠落的信封,以及枯萎的玫瑰花瓣和崭新火焰的玫瑰,强烈对比。 地面下不去脚了,蜂拥而来的记忆,我撑着床边,低头手心攥成拳,下体隐隐泛痛的存在,告诉我这是真的。 才过去三年,又回来了,这跟他们家当初承诺的不一样!他们说过会把他送出国,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有钱人的承诺也真是随随便便都可以说的出口。 这些恐惧,让我为此一个多月没有出过门,爸妈担心的每天不停来敲门,腐烂的玫瑰花在墙角发出恶臭,高级的信封纸散发着淡淡香味,钞票和银行卡厚厚一叠放在桌子上。 我蒙着被子,不想做声也不愿起身。 他们大概是闻到了恶臭味,着急撞开门,见屋子里的情况,和面色宛如死尸的我,抱着我不停的哭。 可即便活的这么小心翼翼了,还是没能逃过男人的魔爪,猎人永远在暗处等待着下手的机会,将猎物绳之以毙,迈出大楼扔完垃圾的那一刻,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拖进路边停放的黑车保姆车中,挣扎中掉落的拖鞋,也被人捡起来一同扔上了车。 跟噩梦中的地下仓库不同,华丽崭新的卧室,躺在柔软大床上,睁眼的那一刻,卧室里堆积干净的白色,甚至以为到了天堂。 粉刷的白色墙壁以及窗纱,三米的宽窗外视野姣好,绿绿葱葱的树林和蜿蜒山坡,看来是被绑架进了深山。 “变瘦了。” 床边的噩梦在握住我的手腕说话:“栗筱,想我了吗?” “你有病吗。”我试图惹他生气。 林凌昊笑起来,脸上多了几分沧桑的存在,大概是成熟了,眼中也没有恼怒,含笑温腻感,厉眉也不再惹人恐惧。 “我病好了,在国外治好了。” 原来真的有病。我不禁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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