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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心情。

“你谁也不爱是不是，我守了你十五年，简直就是笑话。”赵钦大吼道。

猛地睁大双眼，林夕看向赵钦，那人双眼通红明明暴怒却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嘴唇有些颤抖，林夕慢慢说：“我传送下……我走后，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那天下午，我吻了你，本以为那是最幸福的时刻，你却忽然毫无生气地倒在我怀里。”赵钦顿了顿，过去了那么久当初刻骨铭心的恐惧依然不曾忘记。

“没人能搞清楚你的状况，有呼吸心跳微弱，确实还是个活人。就是没有脑部活动，就像植物人。”

林夕不是铁石心肠，他几乎在赵钦露出崩溃表情的那刻就心痛起来。抚摸上赵钦的脸颊，林夕说：“然后，你就傻傻地守了十五年么？”

他在第三个世界，陪着狗蛋七年，狗蛋独自生活八年，正好十五年。这十五年，赵钦一个人守在根本已经失去灵魂的爱人身边，每天都在希望与绝望中徘徊。

赵钦十五年，是怎样的孤独，林夕知道自己不能厚着脸皮去说他理解。如果之前他心疼狗蛋那个孩子，那么现在赵钦就让他心痛、歉疚。

赵钦双手搭在林夕脖颈上，绷着劲。林夕觉得，赵钦下一刻都能捏死自己，但他没有。

赵钦像恢复了理智一般，不再歇斯底里，平静地陈述：“我，我们所有人，除了你，都只是书中的人物，根本不是真实的。”

“还好，还好沈梵救回来了，林夕你该感谢沈梵，否则我现在就掐死你。”

赵钦突然双手往上捧住林夕的脸颊，急切道：“你说你根本不喜欢那个太子，你告诉我你爱我么？你对我是真的么？”哪怕心里其实知道那个答案，此刻赵钦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哪怕骗骗他也好。

林夕知道，此刻他只要说出我爱你三个字，一切狂风暴雨根本不会来临，这篇就算翻过去了。

但是动了两下唇，他心里清楚，这里是他的世界，是现实世界。他无法像在书中那样，没有心理障碍地跟男主谈情说爱。

最终他只说出一句话：“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赵钦瞬间又变了脸色，忽然大笑起来，“是啊，你谁也不喜欢，你爱的是你那个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