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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邀功而非请罪了。时机已过,势难反转。赵渊立起身来,冷眼看了看周义,“去领五十军棍,事毕,再领五十。”李逸清早醒来,才洗漱过,还未用茶水早点,院外就来了人。平安报进来,李逸问怎么了。“摄政王府差来的小公公,说是殿下病了。”李逸忙把人叫进来,“得的什么病,可是严重?太医可看过了?什么时候的事?”一连串的叠问,把个通传的都给问懵了。李逸想了想道:“赵公公怎么吩咐你的?”“让奴和公子说一声,殿下今儿不能来了,可能有一阵都不能来了,让您别惦记。”肃王病了,天才亮信就递到了他这儿,这明摆着是从夜里惦记到天明,偏病情的事却一句也没交代下头。李逸是何等心思细腻的人,已明白这是肃王想让他去探望,却又不好亲自开口。他让平安代自个去泮宫请假,转身随着来递信的小宦一同回了摄政王府。赵喜亲自出来迎的人,脸上一脸愁容,看着那副既担忧又欲言且止的神情,叫李逸原本五分悬心成了十分。“殿下得了什么病?怎得才一夜,你就愁成了这样?”赵喜是心手都在颤,“公子……您快别问了,进了里头,就都知道了。”李逸只好跟着他加快步子,赵喜临到了门口,不进去了。帘子挑起,屋里头暗漆漆,什么声也无。赵喜让过李逸,最后道:“公子,殿下正病得厉害,待会说什么,你可千万都顺着他点。”李逸只觉这话听在耳中有些惊心,然未及多想,人已跨过门槛进了屋内。头一间起居的地方清幽如静室,李逸未见人影,提着心转到内室,里里外外竟一个人也无,只有肃王默然如山,坐在暗处。李逸忽就头皮发麻,从脚底蹿出寒意来,他连看都不敢看赵渊一眼,转身就往外逃。才跑出半步,就被猛地揪了回来,李逸落到赵渊手上,心知叫喊无用,看着他把自个逼到墙角,只觉兀梁山下的洞穴又重现出来。赵渊目如寒潭,深不见底,身形一步步压到他跟前,不容李逸有丝毫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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