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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这么多年，就一次……也不行？”

“行。”尹墨拧着眉头回答，这种时候，就不和他争论什么有的没的了，一次是吗？呵呵……一辈子这么长，谁知道是哪一次呢？

“真的？！”齐峰激动的心跳加速。

“真的。”

“你说过的话可是……不能反悔。欺骗老子……后果很严重的……”

“嗯。”尹墨侧着头回答，嘴角带了星点无奈的笑意，冰山融化了一脚，解冻之后的草长莺飞，锋利中带了点妩媚，一如上次那样，惊艳的齐峰说不出话来……

只不过这次，齐峰确定那不是幻觉。

“笑起来……挺好看的，没事就多笑笑，也有利于提高免疫力。”话音刚落，尹墨脸上的那点表情就像是迅速的就像是按下了遥控器的机械玩偶，瞬间消失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不悦的撇撇嘴，继续原来的话题：“不过……话说回来……你想想第一次杀人……没有什么……什么触动吗？”貌似这个男人平静的过头了。

人总是对第一次这个词特别敏感，就算是尹墨，齐峰也觉的没有例外。

“杀的好。”尹墨冷漠的回答，齐峰心里莫名的就有了些说不清的感觉。

“……”

“伤害你的人，绝对……绝对不能放过。”尹墨的话传进齐峰的耳朵里，一瞬间就，把某些又要滋长起来的东西，挤压回土壤。

“呵……是吗…”头昏昏沉沉，就算是大口大口的呼吸，依然感觉到窒息，软趴趴的样子就像是软脚虾“你说我……是不是在回光返照？”

“别瞎想。”尹墨也感觉到身后的湿润越扩散越大，咬着牙往前迅速的走动，瞥了眼手上的表。

如果没估计错误，还有十到二十分钟，两个人就能赶回去。

“齐峰？齐峰？”尹墨晃晃肩膀，感觉到肩膀上的头顺着自己的动作晃动，心猛的就沉下去。

“齐峰！齐峰！”声音中满满的都是惊恐，尹墨第一次如此失控的喊一个人的名字。

“啊……”齐峰的声音弱弱的传过来：“老子……有点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