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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汗还是齐峰的血。

“呵呵……”不知道过了多久，齐峰又一次开口。

“其实……你有时候也没有那么混蛋。”齐峰眼前有点发黑，侧脸贴在尹墨的脖颈上，隐隐约约能感受到那里小小的起伏速率。

“是吗？”尹墨怕齐峰从背上滑下去，想往上把人提提，又怕触动他的伤口，只能费力的保持这样的姿势。

“当然……当然了，不然我怎么可能跟你过日子……”

“嗯。”

贴在脖颈的脸一片冰凉，尹墨的心紧了又紧，但是不敢停下往前走的步子，现在开始的每一秒，都是关键。

“你以为，我真的……真的只是因为怕你……才……”结结巴巴的说完这么长有点困难。尹墨直接开口阻断了齐峰费力的“长篇大论”。

“我懂。”

“嘿嘿，你懂……”齐峰半阖着大大的眼睛，嘴角干涩的厉害，舌根都开始不听话起来，大脑里一片混沌不清。

“我很渴……壶里……”齐峰的手往下摸到了挂在腰间的水壶，那里面还有一部分的水。

“你现在不能喝水。”

尹墨皱着眉头，拒绝了齐峰的要求，大量失血最忌讳的就是喝水了，不但没有一点帮助，还会稀释血液浓度。这个时候就算是再口干，也不能喝一点的水。

“可是……快要渴死了……”虚弱的声音已经变得极其微弱，要不是在尹墨耳边响起，根本就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

尹墨等着齐峰胡搅蛮缠，可是等到的却是意外的安静。

不安的侧过头，只看到齐峰的脸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惨白的骇人，一向红润的嘴唇现在苍白的就像是剥裂的纸片，只有沟壑里微微的颜色，就像是没有生命的娃娃，只有那微弱的喷在肩窝的气体宣告着主人活着的的状态。

尹墨的呼吸一瞬间就停滞，墨黑的眸子里的一层光彩迅速剥落，只剩下了暗淡。

他会死吗？

他真的……会死吗？

这个时候，尹墨才清楚的明白，齐峰他可能会死。他只是一个平常的人，他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的训练和生死一线，他只是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