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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位数落程阳。

“是不值得。”

“......”似乎是听懂了程阳的话，谢子皓神色悲伤了不少，抬起手背抹了抹眼睛，眼眶顿时就变得湿红。

他忘了这只手之前抹过嘴，此刻被辣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谢子皓眼泪直流，他就算醉了,但本能还是在的，这个时候特别想去用冷水冲一冲眼睛，但因为他哭的太凶,程阳把他抱得更紧了。

“......你快点起开!“谢子皓用力推开程阳，天知道他这一哭，酒也醒了几分。

他买的全是重口味的,眼皮火烧一样的疼。

也许是他挣扎的太用力，被程阳放开以后连忙跑去洗手间里,用冷水洗眼睛，眼睛周围的皮肤都给辣红了。

这么一折腾，谢子皓酒醒了七八分。

然而，他此刻待在洗手间里，不想出去了，他就知道自己喝酒要出事，这次也没有醉得一塌糊涂，刚才的那些话他还记着，没有脸出去见程阳了。

这张嘴真是什么话都能说,也不知道用大脑过滤过滤就说，还那么婊里婊气的,他又不是程阳什么人,只不过就是个认识时间多几年的朋友，凭什么要程阳特别重视他。

谢子皓蹲在墙角，他真希望程阳能主动点离开，明天他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但往往事与愿违，洗手间的门被人敲了两下然后推开,谢子皓眼眶通红的看着程阳，眼睛都是肿的，蹲在墙角，模样有点可怜。

“那个......我刚才说的全是喝醉酒了说的胡话,你别信啊。”谢子皓解释，脑袋还是晕，不过理智还是回来不少。

“嗯。”

“......时间都这么晚了，你要不要回家?”

“我没有开车过来。”

“公寓楼下来往的出租车特别多，很容易打到车。”谢子皓出谋划策。

“好。”程阳应声，走到在水龙头下把手洗干净，因为吃过烤串，手上不免沾了些油渍，他的动作很仔细,用了谢子皓放在镜子前面的洗手液。

过了两分钟,程阳道，“我走了。”

“......明天见。”谢子皓回道，他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估计都到了晚上十一点了，楼下的出租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