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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整个人往韩致腿外出溜。韩致更加使坏地挠他脚底,夏唯远坐在床上,两只脚直扑腾,手撑在背后,臀`部连连后移。笑的踹不过气。“不过,我虽然不会弹琴,但会演奏别的。”韩致双手压住夏唯远的脚,使他屈膝张着双腿面向自己。“什么?”夏唯远撑着上身问。韩致跪在床上,上身倾到夏唯远上方,头偏到他耳边:“吹箫。”说完双手把夏唯远推倒在床,脑袋压到他腿间,含住了他的宝贝。夏唯远一大早起床,换西服整理头发,收拾的像要去相亲。韩致在一旁看着他连换了三条领带都不满意,又弯着腰在柜子里翻别的。放下手里的ipad,韩致走过去给人选领带,完了给他系上。“宝贝,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告诉严老,如果他再张罗着给你介绍姑娘,明年可没有好酒喝了。”夏唯远仰着下巴方便韩致打领结,回道:“老师知道你不是个好惹的,哪还会给我介绍。”严老年底生日,教过的学生有很多都赶着今天去给他祝寿。夏唯远自然从不例外,拎着准备好的东西就出门了。韩致就等着这天夏唯远出门,自己抓住时间去和夏父好好谈一谈,有些话,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夏唯远在场,反倒不方便说出口。夏父苏醒以来,韩致与他一直保持着礼数与距离,毕竟他不知道夏父是否还和从前一样憎恶自己,是否对两个小辈的事情依然坚决。过了这么些天,韩致心里也有谱了。有些伤口,需要摊开来见见太阳,才能愈合。翁婿俩坐在阳台上,冬日的太阳隔着玻璃照进来,阳台上的花草生机盎然。两人不痛不痒地聊了一会,韩致给夏父沏茶,双手递给他,“叔叔,您喝茶。”夏父放下杯子,看了眼韩致,说:“我知道,你是怨我的。”韩致苦笑:“我不敢骗您,如果说这辈子我真的恨过什么人,也就只有您一个了。”他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夏唯远,出柜的时候被父亲指着鼻子骂畜生,寒冬腊月的在阳台上跪了一整夜,现在一到雨天膝盖就疼。这些年,每次相见不是冷眼就是辱骂,更别说去年下那样的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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