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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跳跳糖噼里啪啦,双手环抱表示好恐怖,要吓死了。 “总之现在我这儿只有三个,再多的也没有,你要是真在意一个鸭子的死活,也不至于现在才来找我。“法医扔下气话夺门而出。 菲本来要抱怨,见卓言也在,便改成了问候,随便寒暄几句切入主题——如维恩所言,确实有死于相同手法的受害者,身份都是男妓,体内药物除了西地那非之外再无其它。 “当然也可能是时间太久呼吸道内的乙醚测不出来,毕竟杨明就有,”菲拿过来毒检报告:“他还有HIV-1。” 同样身材矮小,同样患有性病,同样遍布深浅不一的褐斑,同样手脚处有勒痕,同样被裸体抛尸,同样致命伤只有舌头。不同的是,只有杨明被抛尸在人流密集的东云游乐园,剩下的全在西新道垃圾场。 三具尸体躺在铁床上,胸前被切成Y型,部分腐烂的皮肤冻成霜状,散发出的腐败的气息哪怕是停尸房近乎呛人的消毒水味也无法掩盖。李卓言想起家里的味道,发苦的胆汁涌上喉头。 “这三人是海尼、阳哉和克里斯,分别发现于3月13号、3月22号和3月30号,DNA身份识别显示下城人,真实姓名不详。你也知道,性工作者生活在街头,一般不用本名,能知道杨明还是因为他以前犯过事,”菲压了震动的电话:“阳哉虽然也是舌头被割走,但是他的死因是破伤风感染。” 李卓言一听到3月30号,奇怪的共感便油然而生。她看向找冰糕吃的邢维恩,希望她能说点什么。 “杨明4月2号被发现,作案间隔缩短了,”邢维恩撕掉包装纸,把棒冰放进被染成橘色的嘴里:“裸体抛尸垃圾场称得上羞辱,考虑到死者身份都是男妓,也许凶手认为那才是他们的归宿,可警察的无动于衷会让他认为,扔到垃圾场对那些人来说是理所应当。杀人犯嘛,都想要关注,这次抛尸游乐园,除了更进一步的人格侮辱外,还有让大家都欣赏欣赏的意思。” 菲争论警察不是不管,而是性工作者活在灰色地带,想找也找不到。 卓言却想起昨晚KE论坛的讨论。 或许对死者而言,对隐私和生活的无边揣测最为冒犯。每个人都有秘密,身体上的、心理上的,凶手强行暴露身体的秘密继而被观者猜测心理的秘密,手段不得不说高明。 她向维恩抛去疑问的眼神,是否抛尸游乐场真是对警察不作为的报复,得来维恩狡黠的笑和媚眼——看来不是,只是单纯的手段升级。 “会不会是义警?”菲放弃争执。 邢维恩啃完最后一块冰:“哇,牛舌爱好者义警,很不错哦。” 菲立马打了她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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