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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枳被他给看愣了,脱线地想:这家伙……不会真的不是直的吧?刚才是在试探我?这想法弄得他一个激灵,等反应过来已经按照他刚才说的做了,李枳只得抬着手腕干巴巴地解释:“脏,我咬过了。”“不管你摸过还是咬过,”黄煜斐笑,“再来喂我,我都不会觉得脏的。”李枳的脑袋瓜子又开始叽里咕噜地混乱。他想:李枳,你快给我打住,就算不是直的,他这种人和你又会有什么关系?他是谁,你又是谁呢。最后只蹦出句:“为什么?”“因为我不会觉得自己喜欢的人脏啊。”李枳举着鸡蛋仔的手再次僵在黄煜斐嘴边,像冻住一样。你他妈的在说什么啊。这么轻易说出口的到底是什么?喜欢?大哥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好吗?长了这么一张合人口味的好脸,还仿佛心无杂念地跟一个幼稚肤浅的傻逼基佬开这种恶俗玩笑,是很让人困扰很缺德的好吗?但李枳也没在怕的。这回他就当作没听见。黄煜斐当然不知道他怎么想他。他又一次那样轻松地把李枳手里的鸡蛋仔咬到了嘴里,还招呼人把手放下。有那么几秒钟他在看李枳,鼻息离他的关节那么近,可肌肤还是没有任何接触;就像有那么几秒钟李枳觉得他几乎要把自己的指尖含在嘴里了,可又立刻清醒过来,只能硬邦邦地把手插回兜里,盯着仪表盘的深蓝背光,放缓语速给他解释郭德纲老是挂在嘴边的那句“要了亲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前面的澳氹大桥灯光刺眼,而海面黝黑。这就起始于李枳十九岁的、算不上美好的故事。第01章事情要从前一天晚上说起。李枳当时有点呼吸不畅。有个年轻男人靠在隔壁的空赌桌上,优哉游哉盯着他看了好久,至少十分钟。咱俩认识吗?李枳不止一次侧过头看他,却见那人每回都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眼神,甚至还会有意无意地露出一点笑意,忽深忽浅的,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大哥你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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