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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杨皓尘的举止优雅有礼。

蒋月倒是感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样的闪闪发光啊，现在大概是学校校草了吧？你不知道你这往唐人街一走，大部分女孩子的目光都停你身上了。”

“没有这么夸张吧？”杨皓尘笑笑，“我倒觉得你也没有太大变化，和以前一样漂亮。”

“不过你嘴巴倒是变甜了。”蒋月调侃道，“大概是从女生身上练出来的吧？”

“没有没有，单着呢，还常被人甩。”

“有女生会甩你，开玩笑吧？”

……

其实，和蒋月为什么会发展成为男女朋友，杨皓尘倒是没有想过，一开始的话的确是异国他乡见到熟人多聊了几句，然后偶尔一起去玩玩，顺其自然的牵手……

与蒋月正式确认关系的那天正好是过年，蒋月带着一笼包子来看了杨皓尘的妈妈，并且与杨妈妈相谈甚欢，送蒋月回去的时候气氛正好，他轻轻吻了女孩子的额头说道：“我们正式在一起吧。”

就那么顺理成章而已，和不知道多久前的状态一模一样而已，简单而舒适的恋爱，毫无杂念的生活。

可是，这晚他却失眠了，他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是无法入眠，他不得不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把那个被自己放起来好久的助眠神物大包包拿出来抱着，软软而干净的感觉…很像许久未曾联系的胖子。

接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电话响了，毫无疑问，是李晓铭的电话。

犹豫了那么几秒，杨皓尘还是拿起了电话。

“新年快乐。”熟悉的声音隔了很久传过来，温和而动人，也同时在那一刻，不远处大教堂的钟声响起，敲响了新年的节奏。

杨皓尘突然就不想说话了，觉得鼻头发酸，他可以想象出那个人认真而精确地计算着时间的模样，所谓的朋友那么多，只有他会做这种傻事而已。

“杨皓尘，恭喜你，又长大一岁了，”李晓铭的声音是带着温柔的，“上游戏吧，我给你送了礼物。”

打开游戏版面的时候，自己的空间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