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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的线条。

从程澄本子上撕下来的纸张上面根本没有什么听课的笔记，反而是白浩的一手流利的线条。

一直到下课铃响起，白浩才猛然醒悟过来。

铃声一响，教授的讲话就到此结束了，他说了句下课立马就走的人都不见了，学生们也都习以为常整理了课本纷纷离去。

一直到最后，白浩这个蹭课的人也没有被除了程澄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发现。

程澄收了课本，教室外面人声鼎沸，他望向白浩问：“你写了些什么？”

白浩手顿了顿，看着这张纸上熟悉的面孔，真的不好意思跟这个学霸说，你在听课而我上课闲着无聊在摸鱼。

但是他不说，不代表程澄没有任何动作，他先是将白浩的笔抽出来收好，然后拿起呆愣半天的白浩手中拿着的草稿纸。

“咦？”他的死鱼眼中有了一点光亮，“这是在画我吗？”

纸上的他只有简单的几个线条，头向上望着，一个认真听课的动作。虽然修饰线条虽然少，但是从上面的特征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上课投入的程澄。

这让他不禁有点惊喜：“你画的？”

白浩还以为他会说自己上课开小差，分心，但是没想到只是问了问这幅画。

于是他更高兴了：“恩，你觉得怎么样？”

程澄说：“画的真好！你学过画画吗？”

白浩将纸折了起来，准备自己收好，但是看见程澄好奇的模样，将画给了他：“对，因为家里人的要求，小时候学过。”

他不想说的是，学画画其实是因为父母强制要求的，他从来不喜欢画画这种一动不动的活动，曾经还因为抗拒逃画画课去网吧玩，后面还被父亲暴打了一顿。

直说他丢了家里人的脸。

“那我收下了。”这样看来，程澄似乎很满意，第一次有朋友帮他画了一张肖像画，他很开心地将这张画收了下来，折起来好好放在了自己最重要的笔记本里面。

白浩看他如此珍惜的模样，忍不住说道：“如果你喜欢，我以后给你画一个更好的。”

不是在一张废纸上面，而是上好的油画纸，上好色，干上几天，用最好的画框裱好送给他。

“好啊。”程澄自然是来者不拒，他眼睛笑眯眯的，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