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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正是赵清明,他怀中是醉的不省人事的覃牧秋。赵清明确认覃牧秋只是喝醉之后,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厢房,面色铁青,可又无处发泄情绪,只得将覃牧秋往肩上一扛出了覃府。临走前向一直犹豫该不该拦下他的玄麟,扬了扬手中的令牌。两人共乘一骑穿越半个中都,停在一处不太起眼的宅子之前。赵清明仍旧将覃牧秋扛在肩上去叩门,开门的家丁似是与他极为熟稔,直接将人让进了门。“赵将军,您这是?”家丁打量着赵清明,以及对方肩上扛着的昏迷不醒的人,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对方虽然是府上的常客,可今日半夜造访,肩上还扛了个一身酒气的男子,当真是令人费解。“你让人备两身干净的衣裳,再备些热水,直接送到偏院的客房。”赵清明吩咐完便径自朝偏院走去。不一会儿便有伙计送了衣裳,并备好了热水。赵清明屏退下人,将半醉半醒的覃牧秋脱光,直接放到了浴桶中,自己也脱得只剩一件里裤。他检查了对方的身体,确认没有任何伤痕之后,才松了口气。蒸腾的水汽,将覃牧秋白皙的身体烘的隐隐泛红,赵清明却自始至终心无旁骛,真的只是帮对方洗澡而已。将覃牧秋收拾妥当穿好衣服放到榻上,就着方才的水又将自己收拾干净,赵清明自始至终面色阴沉。待家丁撤了浴桶之后,又送了一碗汤说是可以醒酒。赵清明看了一眼榻上似是熟睡了的覃牧秋,轻轻的推开门走了出去。“赵将军好雅兴。”院中立着的人突然开口,语带戏谑。那人正是尚等。由于夜色深重,先前开门的家丁只看到赵清明扛着个人,并未注意到两人身上烟熏火燎的狼狈样子,于是尚等得到的消息只是“赵将军扛了个人去了客房,还要了两套干净衣服和洗澡水。”赵清明自然知道对方误会了些什么,却不打算解释,只道:“我府中人多口杂,实在是不方便,只能来叨扰你了。”“理解,理解。”尚等语带笑意,道:“我就是来看看,若你有需要尽管吩咐他们便是。这偏院平时无人来往,下人们若你不叫,也不会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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