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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么？”

“还有……”塞恩勒幽深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他看向赛斯尔，单薄的唇慢慢开启，“我家宝贝儿有名字，他叫惟森。”

“我当然知道他有名字。不过那又怎么样？他一样是个孩子不是么？”赛斯尔微微弯了弯唇，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嘲讽，“很多时候我不明白，异世大陆上那么多长得好看的人——虽然漂亮干净到这种程度的或许很难找到，但也并不是没有……”

“塞恩勒，为什么你偏偏就喜欢上一个孩子呢？”

“赛斯尔，为什么你偏偏就喜欢上塔诺斯呢？”

塞恩勒没有回答赛斯尔的这个问题，而是用了一模一样的问句来反问赛斯尔。说实话，这个问题塞恩勒无法回答——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答。

“爱莉丝跟我说过，在最开始的时候你就知道塔诺斯是米洛克家族的人。既然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事情，那你为什么还要喜欢上塔诺斯，并且到最后还要爱他爱到泥足深陷、无法自拔的地步？”

塞恩勒慢慢勾起唇角，他看着赛斯尔那张和他并不算十分相似、却同样拥有着精致五官的脸，低低地笑了开来。

“赛斯尔，如果你回答不了这个问题，那么也请你不要对我问出同样的问题。”

“——因为我们都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

富丽堂皇的宫殿，惟森待在角落里慢慢吃着蛋糕，塞恩勒坐在少年身旁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唇边禁不住挂上了愉悦而宠溺的笑容。

少年吃东西时的样子很可爱，脸颊被食物塞得鼓鼓囊囊，看起来胖嘟嘟的，有一种婴儿肥的感觉。

看着看着，塞恩勒不禁有些心神恍惚。他总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否则他的主人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接受他了呢？

“塞恩勒，你在想什么呀？”惟森看着似乎陷入了沉思的男人，“你不饿吗？”

塞恩勒愣了一下，就听见少年对他说道，“你也吃一些东西吧。”他停顿了一下，小声补充道，“唔……陪我一起。”

“好。”

塞恩勒勾唇微笑。其实他并不喜欢吃这种甜腻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