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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到灵魂都成为他的人，而他也从灵魂到肉体全部成为恶魔的人，互相控制，互相拥有，互相纠缠，用所谓的情‘欲来感染对方，用所谓的爱情来控制对方。

阳空又一次闭上眼睛，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很露骨。”魔羽道。

“是的，魔羽，我想要你，你能够成为我的男人吗？”阳空问道，实际上，他也知道魔羽不会答应的，如果魔羽哪怕有一分愿意在，他也不会那么久不理自己了。

魔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歪着头，今天的魔羽和往常不大一样了，至少今天的魔羽没有损他。

“你在紧张？”

“是的，我在紧张。”阳空回答道。

“你在害怕？”

“是的，我在害怕。”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这样的问题，明明知道，假如你问了我可能再次离开你。”

“你不会的，如果你要离开，你就不会再次和我说话，如此放荡不羁的你，怎么会被我这样一个小小的人类束缚呢？现在你既然和我说话了，你肯定就不会再离开，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阳空道，他低着头，眉眼也低垂着，看起来十分的失落。

“没错，你说的也对，既然你都知道，你还在那里害怕什么？”魔羽问道。

“我……我是因为在意你，所以才害怕，而不是因为觉得你会离开，魔羽，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因为你没有离开我，也因为当初的你没有选择我弟弟，而选择了废物的我，从你选择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可能丢弃我，因为你说过，对于恶魔来说，签订契约的人是特别的。”

“但是，我没有说过我会和签订契约的人恋爱，或者做’爱。”魔羽道，十分严肃。

“我没有想和你做‘爱，我只是希望你让我了解什么是情’欲，就像你说的，我只要了解了情‘欲是什么就可以了，只要我存在欲望，你的实力就可以增加，我并不爱槐，即便是和槐做了，我们之间也不可能存在情’欲，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够了解什么是情‘欲，我才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