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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问一下小程自己的意愿？”

年初一一大早，自家儿子眼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在客厅等着他们睡醒的场景她实在是印象深刻。

按照卫黎的说法是，程泽有一个需要大笔金钱完成的人生目标，所以想给他介绍个来钱快的家教——他们的邻居杜家有一个和球球同龄的小朋友，从入学第一天就展现出了偏科的天赋，数学糟糕得让数学老师束手无策，一年多转了两次学，现今在省里数一数二的小学念书，然而数学仍旧稳稳地吊着车尾。

那天程泽跟他说完自己一辈子的目标，他就惦记着这件事。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家教最是靠谱。

何况，据他所知，有钱有势的杜家对于家教费十分大方——酒酒是个比球球乖巧的孩子，能把球球驯养成小兔子的程老师肯定对小绵羊更有办法。

“这个当然要问他。”卫黎笑得胸有成竹，“只是先让妈你问一下有没有空余岗位嘛，接下来就要球球出场了。”

球球出场自然要等到拜完年了。

好在他们住到年初四就被外公外婆以“人多吵闹”为由驱逐了——当然，老人家哪里会真的嫌弃子女儿孙，他们是看不过眼卫晨被一个个电话催着的样子，才金口一开赶了他们走。

这个外嫁的女儿是他们最小的孩子，一年也见不到几回。不过老人家想得开，卫家爸妈感情和睦、卫家姐弟事业有成、他们的曾孙小球球健健康康，他们就高兴得不得了了。

第31章三十一

回到临江市，卫黎就神神秘秘地拎着球球进了卧室。

球球丝毫不怵地哼哧哼哧啃鸡腿，小眼神睨着舅舅，大喇喇道：“干嘛呀？”

卫黎木着脸道：“你过年胖了五斤。”他看着外甥顿时僵掉的样子，十分狠毒地补了一刀，“你们程老师肯定抱不动你了。”

球球如遭雷击，瘪了瘪嘴准备嚎啕大哭。

卫黎从小看着他长大，一见他的小模样赶紧道：“我可以帮你说好话哟！”

球球抬头又是疑惑又是怀疑地看着他。

卫黎心里唾弃自己欺负小孩子，面上十分正经而诚恳：“我和程老师关系特别好，我说你瘦了他肯定信，说不定还肯抱你哟~”

球球小雷达转动起来，警惕地看着他：“舅舅你想干嘛啦？”

卫黎暗赞自家外甥真聪明，然后摆出男人之间对话的腔调：“卫球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