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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游去，“所以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那里你一定会喜欢。”

而身后那昏暗孤寂的深渊，他们一眼也没有再回头看过。

陆伯修这次带苏律来到了海边的一块暗礁上，他们的身后是一座小岛，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岛上绿草茵茵，看上去可比先前那深海好多了。

赤着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指缝间都有些酥酥痒痒的，苏律眯起眼笑了起来：“这里可真美。”

陆伯修没有变成人形，依旧维持着人首鱼尾的海妖模样，他靠在岸边的暗礁上，仅将上半身暴露在海面上，海蓝色的长发黏在胸前，盖住了白皙的胸膛。

苏律有一瞬间的恍然，仿佛自己正处在童话故事里，陆伯修是那条小美人鱼，而自己是那个王子。

“小美人鱼”冲他的“王子”抛了个媚眼，接着唱起了歌。那是能蛊惑人入地狱的声音，也是能让人看见世间美景的歌喉。当还要饱含爱意歌唱时，他的嗓音会成为这世间最动听的声音。

鱼群也被这样美妙的歌声吸引了，纷纷游到陆伯修身边，绕着他游来游去。

陆伯修摇摆着鱼尾来到岸边，沙土上留下鱼尾摆过的痕迹，渐渐的，鱼尾分开，露出笔直的双腿，双腿处是锥心的刺痛，他摇摇晃晃的，慢慢的走到了苏律的眼前。

虽然他可以直接变回人类的躯体，但是陆伯修没有那么做。海妖在爱上人类之后，可以通过求爱的歌声强行变出双腿，然而分开双腿时，却要承受锥心刺骨的疼痛。然而陆伯修却想这么做，这是海妖一族最珍重的求爱仪式，除非遇到挚爱，否则不会这么做。

有些海妖，也许穷极一生，也遇不上能让他心动的人。

陆伯修想：他很幸运。

陆伯修俯下身子，“我想吻你。”

苏律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然后他伸出手勾住了陆伯修的脖子，把人拉下来，主动地吻了上去。

呼吸声渐渐变得缱绻暧昧，情动时，陆伯修抵在苏律深处，在对方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这是他的爱人，他的。

苏律几乎没有思考能力，只能和着对方的律动发出细小却磨人的喘气声。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