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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领的助学金还没来得及存……”

不用说了，两人也都明白过年，顺便在心里大骂了人渣一通，许念犹豫着开口问，“那你现在有钱么？”

“还好，平时有攒钱，寒假我有去做家教，算下来也有三四千。”

“那你一天怎么不吃饭，还这么瘦。”

覃川看着许念有些无语，“吃了，不过我的钱是还得留着缴学费。”而且也吃不起什么好的，更何况以前把胃给饿坏了，已经吃不了多少了。

“你爸就一分钱也不给你？”

见覃川点头，许念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覃川又说，“以前读初中的时候偶尔有给过，后来他看我自己偷偷的攒了钱便没再给了，再然后连学费也不出了，到现在整天喝得醉熏熏，还经常不落家。”

许念抠抠桌边角翘出的一小截木条，又沿着旧痕重合上去，一边又感叹道：“你真是能干，这事要换我估计得崩溃，又要读书又要挣钱，哪来那么多的精力。”说完又看看站在自己旁边的寒忘，好像寒忘也是一边读书一边挣钱，还挣了不少的样子，再想想自己，似乎不但不会挣钱花钱还特别大手大脚，突然感觉自己好没用是怎么回事？

寒忘瞟一眼许念见他一脸自惭形秽的模样知道他思维偏了题，手指拨弄了两下发顶，许念回神。

“我能干吗？我不能干！如果你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每天饿着肚子上课，回家还可能因为他心情不好而挨打的话，你也会这样，都是被逼的。”

“每次我觉得很累的时候，感觉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我就会去看他一眼，我从小就知道要拼命读书，不然以后可能就会成他这样……我不想跟他一样。”覃川的声音透着隐忍透着惶恐，感觉像压抑了许久。

虽然很想给他拥抱，不过作为一个已经弯了的有男朋友的许念只是安慰的拍拍肩，“你很好。”手下的肩膀外骨头突出有些咯手，“不过你也别对自己太狠心了，”说完捏捏他的肩头，“少吃青菜多吃肉。”一句话将有些悲情的气氛拉了回来。

覃川看着许念点头。

寒忘过了会才说：“那高三都住宿了怎么办？你不可能还跟现在一样一边打工一边挣钱，先不说身体吃不吃得消，就连学习都会很吃力。”

许念补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