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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也有察觉了。”

单烺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没说什么，看着谷灵拿出卸妆棉，按在眼睛上。

谷哲在郝泽宇找他说了那一通话后，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能够逼着自己正面“谷灵”的问题。一直逃避这个问题，让他面对着单烺时总有着心理负担，尤其是单烺对他好时。郝泽宇终结了他的逃避。

在摊牌这事上，谷哲没有口才去解释，也没有信心地辩解，他索性就什么也不说。他找了吴莉莉给他最后一次变装，然后就这样，直接展示让单烺看。

单烺看着她擦去眼妆，并没有太大变化，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的小女朋友天生丽质，化妆棉下的眉型有了细微的变化，变得没那么柔和。

谷灵用拇指抹去口红，单烺看到因为擦拭的力道太大，谷灵的唇瓣往一边歪去。

他还看到，谷灵刚刚卸妆时一直躲着他的眼神，这会儿终于又抬眼向他看来，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但她还是没有哭，而是在耳边摸了摸，摘下了发套。

发套下是单烺一直喜欢摸的谷哲的短发，看上去就很软，摸上去更软。

他的声线也改了回来，重又垂头看向地面，轻声说：“谷灵，就是谷哲。”

谷哲不想抬头看单烺眼里可能会露出的被骗的愤怒，或者恶心和厌恶，泪水涌到了眼眶里，打着转，只要他一眨眼，就会成一串链珠滚落。

他全部的注意力拿去捕捉单烺的声音，听他会说什么，然后他听到单烺没什么情绪的声音：“所以谷灵的电话号码是谁的？”

谷哲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个时候纠结这个问题，只能猜想，是之前自己在这上面露了点马脚，他可能有察觉到一点什么，只是不愿意怀疑自己，现在才想要问清楚吧：“是莉莉的。”

“由始至终都只有谷哲一个人吗？”

“是。”

“为什么要扮女装？”

“为了那份暑假工。”曾经的财迷，当然现在也是财迷的谷哲，想起以前，自己还真的是拼，却也不后悔，不然怎么认识单烺呢？

“那你是不是和张启一样？”

谷哲吸了一口气：“是。我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