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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吆喝地正起劲，不少人在那里围观。夜玄影很想伸长脖子看，但为了保持高冷的形象还是忍住了，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圣天曜：“这些面具是干什么用的？”

“每年辞夕夜，帝都人都会聚集在安宁湖上开展假面舞会，届时成年男子可以邀请心仪的女子跳舞，如果女子同意他的邀请，那么就代表认可他的追求。”

“哦。”夜玄影想：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主动邀请圣天曜的话，他应该不会拒绝，只是这样他应该就要穿裙子了吧。

夜玄影脑补了一下圣天曜穿裙子的场景，意外觉得很美，如果骨架能够在小一点的话就更好了，如果胸再大一点……那简直完美！

“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圣天曜好奇地问。

夜玄影赶紧收起笑容，掩饰似的快步走向卖面具的小摊：“没什么，我去看看假面。”

小摊周围本是有许多人的，但圣天曜和夜玄影走近后，他们就只光顾着看脸，呆呆站在一旁为他们俩让道，夜玄影对这种反应很是满意，顺利地走到了货摊面前，随意地扫了几眼，摊主满脸堆笑：“两位王子，异国人买可以优惠哦，买二送一。”

夜玄影正拿起一个鬼面具，听见他这句话，抬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王子？”

“两位王子气质如此出众，想不出来都难。”摊主摆出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凑近夜玄影悄悄道，“你们的画像私底下被水国少女们传疯了，模样自然是家喻户晓。”

夜玄影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举着面具，转向圣天曜问：“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圣天曜仔细端详着面具上铜铃般的牛眼和獠牙外露的血盆大口，诧异道：“你喜欢这种？”

“不是。”其实夜玄影很想要这种鬼畜一点的面具，但他深知和自己此刻的身份不符，便放下了。

可是放下那一瞬间的停顿让圣天曜察觉到了，他道：“既然你喜欢，就买这个吧。”

夜玄影愣住了，没来得及收起脸上吃惊的神情，瞪大眼睛的模样格外可爱，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啊？”他不记得自己有说过喜欢啊。

圣天曜被他这难得的迷糊模样惹得心神一荡，目光愈发柔和：“看的出来你很喜欢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