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为臣_分卷阅读16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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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65 (第2/3页)

谁脸面上受得了啊?

“谁是你舅舅?”鹤生掖着袍角在居中的太师椅上坐下,从袖中抽出一把厚重戒尺来,轻扯嘴角,闪出一星森然的白,“我是你先生,跪下!”

尧宁梗着脖子冷笑:“就凭你,也能让小爷屈膝?”

“天地君亲师,你跪得下,我受得起!”鹤生厉声道,“跪!”话音未落他忽然出手如电,一戒尺抽中尧宁的膝弯,本来尧宁自幼入武学堂习武,下盘极稳,却不知这鹤生使了什么巧劲怪招,竟一袭得手,他膝头一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正压在方才碎裂的一小块瓷器碎片之上。时值暮春,衣衫单薄,膝盖上登时便涌出几缕暗红。

鹤生眼也不眨,毫无顾忌地一戒尺抽在他的肩膀上:“师道尊严,就是为师教你的第一堂课!”

重器在身上拍击不绝的钝响令所有人都吓住了。这先生看着年纪轻轻,实则面带春花之色,胸有山岳之威,真真不是好拿捏的酸腐秀才!可谁也不能看着自己少主子再挨打下去。大家伙儿刚上前欲劝,本在咬牙忍痛的尧宁忽然抬手一扬,沉声喝道:“都下去!”一双血红的眼则死死地盯向鹤生,仿佛要将他烧出两个洞来——这是公府嫡子不死不休不服输的犟脾气又上来了。

直抽了二十下,鹤生收尺,依旧气息稳健,从容不迫,显然也是练了几手功夫在身,斜睨了虎目圆瞪一声不吭的尧宁一眼,道:“你可知为什么要打这二十戒尺?”

尧宁背挺得跟标杆似的,理都不理他,仿佛方才挨的打无足轻重,其实他早已经疼得汗湿重衣。这小白脸当真是有点手段的,这戒尺自己小时候也挨过,哪里有这般先是钻心后复绵延地痛的?可不知怎的,他就是不愿意在这个人面前丢脸,服软!

鹤生弯下腰,捻起一片碎瓷,往他眼皮底下一送:“现在知道了么?”

尧宁顺势看去,但见那瓷片上有大半个朱砂的款识——福康安。他愣了下,对这位主儿他可相当熟,家人族亲可没少提起过福康安大大小小的事迹,可他从没想过随便从祖先堂里搬过来用来整人的一对大瓷瓶也与其相关。

鹤生又拾过几个大的碎片,一字排开:“福康安记功碑——乾隆四十七年平台湾天地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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