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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llen不解,藏南刚来的时候对藏北那叫一个执着,这半个月来反而再也不找他打听关于藏北的情况,白天打着零工,晚上又来他这做四小时,埋头苦干就像所有来上海打工的沪漂一样,甚至比一般年轻人更沉得下心,说等四月手头上接的零工单子都结束,就要找一份正式稳定的工作,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在上海扎根了。本来为了工作已经调整好情绪的藏南,听到这话,眉眼间又挂上了凝重。有些话他已经一鼓作气向自己的妈妈坦白了,但却无法坦然地对藏北说出。藏北的疏离和抗拒,已经再明显不过,带着几年前、甚至可追究到十几年前就陡生的厌弃。藏南以不孝离家这样惨烈的代价才找到暗藏在心底的这个人,藏南不想让藏北从他的生命当中再次消失。我们又在一个城市了,北哥哥。藏南对Allen挥挥手垂头走了。Allen摇摇头,两人闷声不吭的样子倒是像足了亲兄弟。不知道藏北的妈妈从哪听说藏北他爸在老家的继子来了上海,急得给藏北打电话,藏北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知道不会有好事也没空应付直接点了拒接。她又给他发了数条微信刷屏,问他有没有见到后母的拖油瓶,是不是来投奔他的,警告他别把房子让“外人”给占了。藏南把占满一屏的三个大对话气泡直接删了,然后用“没有”、“不是”、“管不着”三个词回复他妈,就再也没回复之后的狂轰乱炸。三八节当天,藏北非常大方地给自己亲妈发了个100的微信红包,然后又拉了一帮没日没夜忙活了一个月的同事们去吃日料。藏北例行鼓舞完士气,吃到半饱几杯清酒下肚,随意瘫坐在榻榻米上,享受微醺的感觉,紧绷了一个月的神经,终于略有放松。喝高了的Jack扬声提议:“一会儿要不要换地方再喝一摊。”杨思毫不客气赏了个暴栗给他:“你老婆不是要生啦,还喝!”“哦。”Jack马上就蔫了,因为要照顾老婆,从备孕到现在忍了一年多,才好不容易蹭上一顿酒,一时忘我了,一会儿回去估计得跪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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