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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回德国宾馆的蔚然现在正在平静得接受蔚珩初的提问，托某位喜欢刷推特的影帝大大的福，他在签唱会结束后第一时间就发觉了蔚然和司煌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

“听说，司煌和你表白了？”推了推银框眼睛，蔚珩初的语气十分不友善，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考量甚多的司煌会做出这种事，毕竟司煌可不是什么都不会考虑的舒予秦啊……

“嗯，是的。”蔚然承认道，完全不尴尬。

蔚珩初眯了眯眼，仔细打量着他这个侄子想要从他脸上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表情，只是蔚然一如既往的平静，似乎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蔚然，好像自从出院之后情绪更加内敛了，连他这个阅人无数的编剧都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对他是什么意思？”无法从神情判断，蔚珩初便直接问出口。

蔚然思索了一下：“我不知道。”

不拒绝，不承认，因此不知道。

蔚珩初已经大概明白了蔚然的心情，蔚然不讨厌司煌却还没有到喜欢的地步，所以才给出了不知道这个答案。忽略司煌的性别的话，蔚珩初承认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不愧于他男神的称呼，但是……司煌是男的，并且是一个十分强势的男人，这样的人是否适合蔚然他就不清楚了。

不过男人？舒予秦和司煌都是男的，并且都向蔚然表白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蔚然，你喜欢男人？”

这个问题倒是把蔚然问住了，他虽然对同性之间的爱不反感但如果被问起他的性向的话……他似乎还没有喜欢过谁，无论男女都没有。被告白两次的蔚然丝毫不介意告白方的性别问题，似乎这样的事在他看来并不值得深究。

“也许。”

“你现在还小，很多事不用急着下定论，想清楚了再回应。”蔚珩初并不打算插手蔚然的事，他相信一向令人省心的少年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的。无论是喜欢同性也好，对象可能是司煌也好，他的选择，他不会干涉。

“我明白。”

短暂的谈话后，蔚然就休息了，而蔚珩初则拨通了司煌的电话，有些事，他们需要好好谈谈。

后来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