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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恺懒懒地抬起眼帘，斜看着秦轩，嘴角噙着一抹坏坏的痞笑，却让人完全讨厌不起来。

不仅讨厌不起来，还让人十分地喜欢，至少，在秦轩的眼里，这样的宋小恺就有让他直接扣着对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下去的冲动。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或许，对于人鱼来说，也是一样的。

秦轩没有说话，只是紧了紧和宋小恺交握着的手，深深地看了宋小恺一眼，那一眼，带着柔和，也有着宠溺。

或许，如果不是宋小恺还怀着小包子们，如果不是围观的群众实在是有点多，秦轩真会直接扑到宋小恺的身上，和他幕天席地来一场了。

当然，现在的秦轩，也就是想一想而已。

“荒唐！实在是荒唐！”

秦轩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也不会说话，可不是吗？等到那些族里的长老们从宋小恺最初给他们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后，立即就有其中一位长老跳出来反对了。

这位长老暴怒地拍着桌子，指着宋小恺说道：“我看轩小子就是被你这种人给带坏的！这么荒唐的话都说得出来，你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宋小恺敲敲下巴，轻笑道：“不知道我带‘坏’了秦轩什么，这位老爷爷能具体说说吗？”

“难道那些负面新闻还不够吗？！”

桌子被这位长老拍得“砰砰”地响（←_←心疼那张桌子）。

“如果您非要先入为主地给阿轩定罪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宋小恺耸耸肩，语气像是在闲话家常，目光却冷凝了几分。

他刚刚也说了，没有证据，任何人都不能给秦轩定罪！

“好啊，很好，论牙尖嘴利，我说不过你。不过，我丑话也说在前头了，轩小子，如果你敢娶这个人鱼为妻的话，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投你一票的，我相信这里大部分人都是这样。”

这位长老说完，还环视了一下其他的长老，像是在等待着他们的意见。

有的长老嫌弃地看着宋小恺，附和地点了点头，还有的长老则继续淡定地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偶尔把探究的目光放在宋小恺的身上。

不过，无论他们表面上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