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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是回去看老爷吗？”阿迈迟疑地问。

“谁要看那老头，我是回去找大姐算帐本，付擎天不是要替城少还债么，那就利滚利，让他还个够！”

绚丽的霓红被漫天雪花甩至车后，一路繁华夜景在平静中慢慢晃过，兰博基尼靠在路边，这里是大桥下的小街道，从车里往外远处望去，宏伟灿烂的跨江大桥上车流如织，灯火在雪夜中如烟火般靡丽遥远。

付擎天点了根烟，摇下车窗，倚在车窗边幽幽地抽着，他只吸了几口便停下动作，回头望着身边一直不说话的付城，默了会，道：“小城，陪我下去走走，我想你有很多话要跟我谈。”

付城一怔，见付擎天已经开了车门下去，他想了想，还是跟着下了车。

“外边冷，你披一下。”付擎天将身上的长大衣披在付城肩膀上。清冷的风中，他抱着双臂静静地问：“昨晚你就为了这个事而离开家？小城，到了这种地步你都不愿答应我的要求么？”

付城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大桥，“我只是想要一个父亲，而不是做替身情人。付先生，你刚才说的话是当真吗？替我还钱，而没有任何条件。”

付擎天温温地笑了笑，“当然当真，我说过，让你实在为难的事，我不会逼你。这次的帐我替你出了，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你继续留在付家就好。”

说着，付擎天的大手又温柔地盖在他发顶上，轻轻揉了揉，付城犹豫地闪躲了一下，仍摆脱不了心中质疑，他鼓起勇气道：“付先生，我很感激你替我还这笔帐，但我想问你对我真的只是父子感情吗？那天晚上的事……我们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付擎天笑了笑，盖在发顶的手慢慢？下来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庞，“当然不能，我实话跟你说，我很喜欢你，但我向来不愿把人逼到绝境，无论是商场上还是情场上，我都不会太恨，但是小城，你不要破我的例，这次的事我可以帮你解决，但我对你的意思，你自己要清楚，我不可能放过你。”

“为什么非得这样？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你心底的人明明就是那个叫邱智的芭蕾舞演员，我不过只是他的替身罢了，付先生，你爱得不是我，又凭什么不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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