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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不是？”这时候，林也的怒气虽然不能说全散了，可想到时轶都快丢了一命，实在没心思计较他是不是系统的主人了，反正不论是不是，他算是栽在时轶身上了。

“嗯”，时轶可怜巴巴地垂下脑袋，瞥了一眼林也，小声道，“哥哥，你没生气吧？”

嘿呦喂！这时候知道叫哥哥了？

没门！该讲清楚的一字不能差，“那系统怎么会认错？还有你怎么……你现在是什么回事？”恶狠狠盯在时轶的身上，大有坦白从宽的架势。天知道时轶如今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副作用！

别看如今林也面色冷酷，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担忧时轶，不然哪会这么严肃，而被训责的时轶当然知道林也这是挂念他呢，心中别提多开心了，当然，面上却是一分不显。

“小林也，你问题这么多，我回答哪一个呢？”时轶眨了眨眼睛，颇为苦恼道。

“别卖萌！一个一个给我解释清楚！”林也一把抓住时轶不安分的手，顺便敲了敲他的脑袋，“别以为可以蒙混过关！”

“没啊，我怎么会瞒着哥哥呢！”时轶勾了勾林也的掌心，脸色分外无辜，林也刚想抽回，就听到时轶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下也由着他去了。

其实无非就是销毁了自己的资料之后，还怕系统会找到他，就想了个办法，将身上的气息全部改了。

——他就想安安分分消散于天地间了，实在不想系统带着个傻子找上门，这种只想老老实实过完“晚年”生活的想法，林也不做点评。

“既然你这么不乐意，下去干嘛？”林也冷哼一声，毕竟他就是那个被嫌弃的“傻子”，他能不气吗？

“哥哥，别恼嘛，那时我不是不知道嘛”，时轶颇为苦恼道，立马扯开了话题，“每个神快要消散之际，都会被石碑从到低级位面去，这是千百年不变的定律。”

“可这关毕月生什么事？”

“……其实毕月生就是个成功从低等位面上来的普通人”，提到毕月生，时轶明显漫不经心多了，“他想要成神，以为吞噬神格就能成功，所以在知道我要下去后，也跟着下去了。”

不待林也询问，他就继续道：“不过天地间都有法则，石碑也不会同意高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