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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启齿。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叫张子明做大师好了。

……起码自己比较能接受。

“大师，今天我们请你过来，实在是不情之请，希望你不要觉得唐突。”狐狸爸爸斟酌着句子，考虑想着怎么样说话才会让张天师答应收自己为徒。就听到张子明有些不自然地问：“你母亲呢？”

他目光飘忽，忍不住飘到佘小美的脸上。无他，这个孩子真的长得太像她的母亲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狐狸爸爸：“……我母亲？”张子明突然提及自己的母亲，狐狸爸爸有些呆愣。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实在是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大师为什么这样问？

狐狸爸爸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更遑论是知道对方目前的所在地了。

“嗯，你母亲……佘小美，她呢？”张子明的语气有些急迫，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强行按捺住了。

狐狸爸爸没听明白，以为张子明转换了话题，顿时→▁→他斜眼瞟向佘小美，佘姐不就坐在旁边吗？这么大的一个人，大师都没看见？咦，难道说……

狐狸爸爸惊疑不定地偷瞄着张子明的眼睛。

……难道大师的眼睛其实看不见东西？哇，太牛了，从大师进门至今，他的一举一动都表现得很正常，完全看不出来耶，果然高人就是不一样！

佘小美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脸色难看。

不过二十年时间，这家伙竟然连自己长什么样都忘记了？

安静的室内，佘小美的咳嗽声非常明显，一下子就吸引了张子明和狐狸爸爸的注意，两人的视线投了过来。

张子明对上佘小美的脸，浑身的气息都放松下来，他和蔼地对佘小美道：“你和母亲长得很像，今年多少岁啦？”

狐狸爸爸：Σ(⊙▽⊙”a

大师果然厉害，连佘姐的母亲都认识！

在狐狸爸爸心里，佘小美算是他见过的妖怪中蛮厉害的妖怪了，佘小美的妈妈，岂不是更加厉害？！

佘小美：“……”

良久，佘小美：“……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