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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生活的地方，也和外面一样，有房有车有超市有饭店。

街市上的系统，长得也是奇形怪状，有些喜欢化作人形，有些则是兽性，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状态。

叶雨樊随意挑了间咖啡馆进去，专门为陆小年点了杯牛奶。

“大姐姐，我这个年纪只适合牛奶？”陆小年看着面前透明玻璃杯中的奶白色液体，有些哭笑不得。

“你还小……”叶雨樊面不红心不跳的回答道。

“好吧好吧，我还小。”

“嗯”

良久之后，二人相继无声，叶雨樊透过玻璃看着窗外的行人，陆小年看着叶雨樊发呆。

突然，叶雨樊回了头，“从最开始你就不在数据舱，是吗？”

“不啊，最开始我确实是在数据舱，你知道吗？那里真的太令人难受了。乌漆嘛黑一片，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哦。”

“你有意识？”叶雨樊听到陆小年的回答有些讶异。

按理说，在数据舱中的数据应该都是零散的，根本就形不成意识。

“别惊讶，我本身就和你们不一样啊，我是病毒嘛。”将身体往后靠了些，陆小年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确实，他和他们这些系统不一样，他自出生起，就是带有攻击性的，所有的代码对于这些系统来说都是有些一定的威胁性。

“放心吧，我还没有那种直接逃出数据舱的能力，是陆毅把我弄出去的，别问我是什么时候。不过说真的，你们数据舱的防护系统太弱了啊。”

叶雨樊的眸子早就出卖了她的内心，陆小年一眼就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了。

陆小年的回答换来的是叶雨樊的一笑，“小年，这可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啊，去吧，去找他吧。这件事结束之后，你想和谁走都没关系。”

叶雨樊递给陆小年一张数据卡，这是通往现世界的通行证，没想到叶雨樊会那么大方。

挥了挥卡，道，“谢了啊。”走了几步，又是回过头来，“对了，最后有串数据我没找到，不过我觉得我老爸能够写出来，你们记得找他啊，漂亮姐姐再见哦。”

修长的背影让叶雨樊有些看呆了，记得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有着相似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