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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二十年都不打照面周言还是认得出来的。

回想了一下自己当时和丑八怪正面接触时的经过，周言自问没有对不起它。于是，很自然地挥挥手打了个招呼：“哟，灯泡，你出来透气了啊。”灯泡是周言临时给丑八怪起的名字。毕竟当着和尚骂秃驴这种事，周言自觉还是做不出来的。

丑八怪没有回答，他那不知道是多少双的眼睛斜了一下，看到周言手里的长刀，然后默默无语地钻进了水里。周言觉得，大概是当时自己用刀开膛破肚的时候场面有点凶残。

既然丑八怪是指望不上了，周言觉得还是自食其力比较好。将本来已经晒干的外套都脱下来，周言打算自己再潜水去试试永远。等到他脱到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忽然觉得脑后有风，连忙一个闪身，险险地躲过来自身后的攻击。

一条至少有一米多长的大鱼被丢到了岸边，周言回头一看，丑八怪嘴里还叼着一条，正打算继续丢。

一条、两条、三条……等丑八怪丢了差不多有七八条之后周言不得不说够了。这孩子也太实诚了。不说够了丢个不停。家大业大也不能这么糟蹋啊。

看着周言手舞足蹈地表示满意，丑八怪得意地一个摆尾，溅了周言一身水花后就潜入水下，再也没出现了。

虽然身上又再度湿透，不过饭是有了，估计干粮也差不多够吃了。周言觉得挺开心的。他估摸着，大约是丑八怪觉得上次自己在水里的时候帮它解围的关系，算是报恩吧。

就在周言乐呵呵地把嗟来之食烤成大鱼的时候，小老虎阴沉着脸，踱着步子走过来，一尾巴扫到周言的腰上：“哟，那丑八怪和你挺熟的嘛。要不要解释一下？”

难得看到小老虎这么明显地吃醋，周言的嘴角掩饰不住地朝着上面翘：“没事，就是昨晚救了它一命。今天过来报恩的。怎么吃醋了？”

小老虎斜着眼睛扫了周言几眼：“昨晚你还真忙，这边救鱼，那边找我……”最后一声拉的长长的，更是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周言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连忙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