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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不祥的预感。

「怎么了？」他开口问。

批发商紧张地说：「我敲了好几次门，顾先生都没出现，店里的电话也一直没人接。」

秦艳磊试着开门，锁得死紧。

「你等我。」他拿出手机，拨了顾恒的新号码，响都没响就进语音信箱，连打了三次都是一样的情况。「你在这里等多久了？」

「有半个小时了。」

秦艳磊打电话给邹绍平，一接通就马上问：「陈弘毅的电话几号？快！」

「顾恒出什么事？」邹绍平直觉反应是顾恒出了问题，立刻开扩音查找手机里的号码。「找到了，你现在能记吗？」

「可以。」他跟批发商借了手机，把陈弘毅的号码输入在他手机荧幕上，挂了邹绍平的电话后，立刻拨通陈弘毅的号码，度秒如年。

「喂，您好。」响了好几声陈弘毅才接起来，秦艳磊的耐性已经趋进于零了。

「你联络得上顾恒吗？」没有马上收到陈弘毅的回应，秦艳磊立刻发爆。「我是秦艳磊，顾恒不见了。」

「不见了？」陈弘毅叫了好大一声。「不可能啊，前天晚上我还见过他的。」

「现在联络不上他，你昨天见过他都一样，人就是不见了。」秦艳磊大概猜得出来陈弘毅心里的OS，以为顾恒是躲他一个人而不是躲全部的人。「我跟批发商就站在幸的门口，他说已经在这里等半个小时了，顾恒迟迟没有出现，打店里的电话也没有人接，手机还关机，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人在哪？」

「他也没跟我说要去哪呀？」陈弘毅不愧是陈弘毅，都不往好地方想的。「该不是昏倒撞到头了吧？」

「你才撞到头。」秦艳磊下意识骂了回去。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老板在桃园，除了他，没有人有备用钥匙。秦总，你要不要找人来开锁，别错过黄金时期啊！」陈弘毅正在往停车场赶，边跑边说话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飘忽，喘息声又重。

「知道了。」听他这么一说，秦艳磊越想越害怕，确实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顾恒真的昏倒在家里怎么办？「你有锁匠的电话吗？」

「没有，不过应该找得到。」批发商好心帮他到附近住户的大门查看，总有不少锁店、搬家公司在公寓大门或住户门口贴宣传贴纸，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