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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与姜玄晔搭搭话，不冷落对方一丝一毫，很是贴心。

见莫小小放下手巾，改去拿案几上的茶杯，姜玄晔笑得越发迷人。

“自然是见着了云宫仙子。”

这话说的好听，但没等莫小小脸红一下，紧接着的半句却是接踵而至：“只是这仙子委实没有仙子的模样，不过大清早，便开始卖弄所学的风尘伎俩……”

欲要贬人，首要捧人。

莫小小闻听，手一抖，茶杯应声掉落，‘啪叽’一声，碎成了好几块，褐色茶水四处飞溅，连带着姜玄晔身上的这件中衣下摆也出现几滴淡褐色印渍。她脸色惨白惨白，好似大热的天被架在了火上，叫人看了不忍。

姜玄晔装着丝毫没有觉察的模样，他看向同屋另一个身形僵直的丫鬟，不紧不慢问道：“怎么……还不服侍本王穿衣么？莫非还要本王自己来？”

丫鬟如梦初醒，惶然捧起案上托盘里的玄色长衣，动作间，竟不慎将备份的漱口茶碰倒了，一时间，屋子一团乱。反应过来，两人哆嗦跪地，求饶之声不绝于耳。

姜玄晔盯着两杯无辜遭秧的漱口水，面上无甚表情，淡淡吩咐：“都出去吧！让琉璃重新安排个伶俐点的丫鬟过来。”

琉璃是所有丫鬟的总管事，负责王府的人事调配，是离陌忠心的左右手。

闻听没有惩罚，那两人连声道谢，转眼便出了门，倒是临走之前，莫小小还不甘心地回望了几眼。

这便是姜玄晔给莫小小的第一个下马威，对于一个仗着主人宠爱的侍女来说，有什么，比得上一朝受到厌弃更为可怕的呢？

代替离陌的这辈子，他可不会让这个女人再有蹦蹋的机会，多则一月，短则一个星期，他便能很轻易地处理掉这个碍事的女人。

不过现在姜玄晔首先还需要担心一下的，便是莫小小身上的女主光环了，好在这个剧情之中他似乎是男主，虽说惨了点，但好歹是有男主光环的，应该可以克制一下女主。

思考一番，姜玄晔见没人服侍，便自己穿衣洗漱，好在他现在虽然用的是离陌的壳子，但芯子可还是他，他姜玄晔可不是一个四体不勤的男人，全然不需要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