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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遇啊,我们领证了,你看。”我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接过新鲜出炉地结婚证,上面的阮又希白衬衫,长头发,笑得像星星。我说:“真好看。”阮又希看着上面的照片,笑笑说:“你看看,申辰他笑得太傻了。”我点点头,没说话,继续吃着粥。这粥真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后天就是阮又希的婚礼,林一桐问我红包分开包还是一起包。我说分开包吧。反正都差不多。反正也没什么意义。反正,林一桐也没说什么,就是在红包上,写上了他的名字。我封好红包,咬着笔,想着在什么位置写上名字。大学的时候,阮又希总说我的字太丑。当时我还特地仔细端详了一下,她说得没错,是太丑。如果字如其人的话,那我一定惨不忍睹。阮又希的字就很好看,阮又希也好看。想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决定不写了。写给谁看呢?收好红包,看到花瓶里的花枯萎了。早就枯萎了,林一桐没发现,我也没发现。丛良也没发现。有花花店老板送的几只花,丛良都没吃。于是,我就又去了有花。进花店门的时候,老板还是在桌子上绑着花。她还是那个样子,白衬衫,长裙。老板看到我进来,笑着说:“欢迎光临。”老板看我的眼神告诉我,她应该还记得我。我想也许是因为丛良。我说:“老板,你送的花,我那猫都没吃。想再来买点。”老板说:“好,先看看。”我选了一束淡紫色的满天星,一束香槟玫瑰,还有三只棉花。老板在重复,我也是。临走时,老板说:“下次方便的话,带你的猫过来,好想看看。”我说好。老板果然记得丛良。我抱着一大捧花,出了店门。在大街下给太阳烤。想到申辰说明天要过单身夜,喊同学和同事来。他没联系上贱贱,所以让我叫一下。于是我坐在公交站台的座椅上,微信给贱贱。我说:“贱贱,嘛呢?”过一会,贱贱发了张照片,脑袋上绑了个绷带,还奸笑着说:“看,新鲜的勋章,帅不帅!”我回:“别废话,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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