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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秘书在酒店买，而有趣的是每次到家都会看到小乌龟，有时熟睡，有时醒着，但没有意外的是都在等他，见他拎着晚餐走向客厅，他就慢悠悠的跟上来，跟他说话就会抬头看着他，一双亮汪汪的眼睛流转着情绪，似乎能听懂他的话——好像他在国外养的比熊犬。

酷似公仔的比熊犬是朋友送给他的，没有小乌龟那么乖，经常弄脏他公寓里的羊绒地毯，对吃的也极为挑剔，有几次邻居跑上来投诉他，说有人在家活蹦乱跳弄得很吵，他才知道自己离开家小狗就在公寓里四处翻腾，甚至打破不少东西，楼下的邻居觉得吵，他发现之后批评它，但批评它，对方就无辜地看着他，等他忙起来时无暇照顾，便送给亲戚，后面他再养的宠物都是鱼，因为方便照顾。

他没有养过小乌龟，但小乌龟比所想的好养，他很少发出声音，多是安静的待在他的身边，亦不会破坏家里的东西，他知道自己的爪子会刮到地毯，便会绕过地毯在地板上爬，不管给他什么食物，只要不是一份专用食粮，他都不挑剔的全部吃完，非常的好养，却有种莫名的心疼。他将一份晚餐端到他面前，说：“这是你的晚餐。”

方立辉看到盘子里都是五花肉，登时眼睛一亮，高兴地绕着盘子转圈，肉啊肉，小乌龟的五花肉，全是他一个人的，他啊呜一口咬下去。

盛言默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又拿了一份没有刺的鱼肉给他，“还有鱼肉。”

方立辉惊讶地抬起头，凑巧对上盛言默望过来的目光，他登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丑，连肖管家都从不理会他，甚至厌恶他，盛言默不在就会给他专用食料，他并不是生来就吃那些东西，可又没办法解释情况。于是就谨慎小心的待着，不敢四处乱晃，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可盛言默自始至终都没有嫌弃他，还愿意跟他分享食物，他悄悄地看向盛言默，盛言默的面容在逆光的阴影里显得模糊不清，注意到他的目光盛言默低下头，“怎么了？”

——没什么。方立辉惊慌地低下头，一直以来他都避免跟他对视，可跟他在一起好像能变得正常，让他不要忘记自己还是人类。

盛言默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白皙的脸庞上浮起一抹笑意，“吃完饭，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