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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偷偷摸摸地给小赵发信息。

“你干嘛呢？”王强总觉得程程这几天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程程吓了一跳，连忙捂着手机，那上面正是王强的日常报备。王强狐疑地看了一眼他的手机，转身走了。

程程擦了一把冷汗，解锁手机屏幕，继续输入：“刚才吓我一身冷汗……”接着把王强差点发现他在发消息给小赵的事情说了。小赵又叮嘱他，千万别被发现了。

程程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他继续输入：“放心好了，我一般都挑他不在或者睡觉的时候发，今天他起来没动静，我才没fax”

这句话到这里突然截止。

因为王强一把抓过他的手机，满脸阴沉。

“强、强哥，”程程只有狗腿的时候才喊他强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强冷笑：“我想的什么样？”

程程尴尬极了：“你肯定以为我是个叛徒，用你的信息换我自己的资源。”

王强惊讶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还能这么认为，转眼又觉得程程这个说法也很合理。不由怒了：“那你说，实际上是怎么回事？”

程程一看王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多嘴了，王强恐怕没这么认为，但是自己一说，他大概也觉得这样才说得通吧！程程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继续磕磕绊绊地解释：“就是周哥的助理小赵，让我多关注你的日常，给他发过去，他好指点我怎样当一个好助理。真的就这样而已。”

王强怒极反笑，他说：“狗屁！这理由编的跟南极有北极熊一样扯，你当我傻，会信啊！”

程程：“……”就是当你傻，会信才编的。

“你不说是吧？”王强把手机扔给他，“我正好找周知非问问，你收拾东西走吧！”

“别别别！”程程赶紧拦住王强，开什么玩笑，这事儿周知非压根不知道，问周知非，他跟小赵不是死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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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这边，他正盯着手机上程程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看，最后这个看似乱码的fax，似乎是没打完的拼音，发现两个字。

他起身敲了敲周知非的卧室门，推门进去，告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