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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镜的可是自己,现在却落到了还寄望附身的窘境,时程怎么想都觉得是他这做老师的不够好。他大概是过去提拔封行时太过顺利,才会有这该死的自满,却险些忘了封行是天生的演员,本来就有做明星的潜力。但祁萧不同,他过去可是个大杀四方的军人。想起这么勉强对方,本质上实在与季于然的刁难没两样,时程就羞耻的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填起来。他一个人去了阳台,晚风吹着,即便他感受不到,却能从细微的沙沙声中想象那份柔和。他好像知道为何祁萧在失意时会想待在这儿,毕竟从这阳台往下,恰好能将祁宅的整座花园收进眼底。几丛特殊品种花在夜色中还会发光,看来就像个舞台似的漂亮异常。时程想起他过往在A市的时候,他花高价买了栋市中心的房子,那时住在三十多层,客厅有道落地窗,从窗看下就是美丽的市夜景。来到这儿之后,祁萧把宅子建在郊区,熟悉的场景已不复见,但却看的不同的景色。而这些所见所有全是祁萧给他的,虽然祁萧表面上总是为所欲为,偶尔还会毒舌自己,但若不是祁萧,在这段游魂的日子里,他根本无法过的如此平静。无论是最初冒雨寻他那回,一早到房里来探望,还是这次动着附身之类的歪脑筋,这全是在关照着自己吧。想来时程便觉得更加愧疚,若再检讨下去大概又只有道歉的份,无奈地叹了声,时程先是自嘲的笑笑,接着便把脸埋进臂弯里。他维持这姿势很久,久到似乎都要石化了,这时耳边传来个叫唤他的声音。“时程!”那声音很清楚,但却是从远方传来的。时程抬起头下望,就见祁萧站在花园里,双手插在裤兜,也正仰头望着他。“你怎么在那儿?”时程以为祁萧还待在屋里,一时被他吓得不轻。祁萧嗤笑了一声,便朝他喊道:“下来,陪我演戏。”由于风声不小,时程听力也没特别好,祁萧要喊的他听见自然要一定的音量。其他人看不到时程,乍看就像祁萧一人在大吼大叫,时程怕他被当神经病,赶紧说道:“你别喊了。”一个翻身,就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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