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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科高深莫测地说了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

“哈哈，那成绩有假的成分。”

“那怎么还……”

“秦资本家亲点的。”昨晚邓科当笑话讲给秦朗时，秦朗却很认真的让他批了这事儿。

方思衍有些黯然，果然是因为陆启的家世，这事儿虽然现在不会说什么，等陆启进了公司，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样的蜚短流长，到时候陆启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喂，听没听到我说话？”

“啊？我听到了，您说。”

“算了，其他废话我不跟你扯了。你男人能进公司，他的家世的确占一部分原因，你也别纠结这事儿。家世不是谁想要就有的。而且秦资本家本人说了你男人只要稍加培养，他会成为一块美玉。当然这是建立在他上进的基础上，如果他是来当祖宗的，就让我想办法让他自己拎包袱混蛋。”

“……”

“方思衍，”邓科认真的看着方思衍，“你告诉我，公司应不应该收陆启这个人。”

方思衍不由得也认真起来，“请你们给他一个机会，我相信陆启不会让你们失望。”

“好。”

陆启面试结束之后，方思衍一共收到两个人的短信，第一个毫无疑问是陆启的，给他报喜，自己过了。另一个就是邓科的。

邓科：你男人不错，我现在相信秦朗说的，他会成为一块美玉。

方思衍看着那条短信，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唇边绽开一抹笑意，回信。

方思衍：当然，那是我看上的男人。

那天回家，方思衍要给陆启庆祝，决定把自己包上蝴蝶结送给陆启，无论他想怎么做都依他。

不曾想，陆启拒绝了这个极具诱惑力的奖品，而是拉住他的手，“宝贝，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看你和你们邓经理挺熟的，你可不可以从旁问一下，我这次考试的水分有多少。让我心里有个谱。”

“……你觉得有多少？”

陆启看看他的脸色，“百分之八十……九十吧。”

方思衍笑而不语。

“那百分之九十五……”

方思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