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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燕尾服男子赞赏地点了点头，随后打了个响指，张曜的瞳孔一动，像是灵魂刚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

他看着面前的无头尸体，呼吸不稳地抽回了手，看向黑燕尾服男子的眼神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他被对方愚弄，然后害死了自己的队员！

“所以说，我最喜欢人类了，尤其是像你这样表情鲜少流露的人，对我露出仇恨的模样……啊~真是太棒了！这简直是艺术，呈现出最高的美学！”

黑燕尾服男子的神色虔诚而狂热，他的面容无法辨别，时男时女，时真时假，唯有眼神和笑容能够诚实地展现他的情感。

“你！死！”

一股浑厚的负面法则之力萦绕着张曜，一道黑暗之柱冲天而起，阴风呼啸，本就破败的教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风化。

黑燕尾服男子咂咂嘴，似乎是在惋惜枯竭的圣水，但他在这三种法则面前，却丝毫没有表现出畏惧。

“不错，不错！不愧是我喜欢上的人类，身上带着类似于我们‘旧日支配者’的力量……就是缺少了点疯狂，那就无趣多了。”

只见黑燕尾服男子慢悠悠地走到了黑暗之柱前，然后他伸出了手……

抓住了张曜！

——什么？

张曜瞳孔一缩，但黑燕尾服男子却只是抓住了他，然后化解了他的法则之力，却并没有就此杀掉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怎么会杀掉你呢？我最爱的就是人类，我绝对不会亲自动手杀害任何一个人。”

不会亲自动手，但不代表不会唆使别人动手……或者这才是对方的乐趣所在？

张曜眯了眯眼睛，将法则之力收回，整个人却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只要找准一个机会，便会将黑燕尾服男子碎尸万段。

“你杀不死我的，人类终究只是人类，与我的差距隔着一整个宇宙……就好比，你对你的主神动手，这是不现实的，不是吗？为什么我们不能好好坐下来谈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