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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点了点头，化作一只蝙蝠离开了牢房。

冰蝶雪微微喘息了数秒，终是死不瞑目地闭上了眼睛。

临死之前，她想的是复仇！即便是将自己的灵魂作为代价，她也要复仇！

她要杀了沈羽！杀了北冥凌风！杀了所有人！

这份执念引来了系统，曜之升接见了这位崩坏世界的女主角，对方却几乎化作一个怨灵，除了低喃着怨恨，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执念强大，但是……执迷不悟。”

曜之升单手一捏，便将冰蝶雪的灵魂捏成碎片，重新扔回到那个世界化作养料。

……

一个犯人在狱中诡异死亡，官方显然不会公布这等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对外只说冰蝶雪畏罪自杀，尸体已经火化。

人死如灯灭，一些人在唏嘘一番之后，便不再关心此事。包括原先跟在冰蝶雪身后的男生们，像是特意避之不提一般，有意彻底放下此事。

——跟一个来历不明的间谍/杀手关系亲密，万一自己也被抓了怎么办？

很多人惴惴不安，就怕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就成了警方的调查对象。

而那些原先与冰蝶雪交恶的女生们，在听到她的死讯后，平静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对于女生们而言，冰蝶雪和她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前是，现在也是。她们真心没必要将自己的心情系在这样一个陌生人身上。另一方面，也难免有看不开的人拍手称快。

大家都清楚，一个人想死，自杀的方法太多了，即便关在牢房里也拦不住。

但血液流干而死显然不是一个正常现象，大家第一时间都会想到吸血鬼，警方亦然。

更不用说，吸血鬼的的确确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只是不为民众所知而已，警方却是知道的。

案件经过交接，又落回到吸血鬼猎人组织的手上，因为离得近且与冰蝶雪有过近距离接触，这项案件便委派给了淮之恒和沈翼。

对民众，此事件已经平息下来。经过检查发现，道格拉斯服下的药是一种诱导向致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