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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呵，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呢！可不就是林家那个臭丫头的贴身丫鬟，专门替主子做龌龊的脏事儿，那股臭味儿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

慕容千秋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瞥了程婉柔一眼，觉得对方可真是个奇女子。

“你的鼻子还真灵，如狼似犬。我先听听这事儿你想如何解决。”

“你这话可不像夸奖别人，闺阁少女不会识香可怎么好？被人阴了都不知道。”程婉柔语态平和，“我么……我倒不是什么恶人，之后绞了那作伪证的男人的舌头，他既然不会说话，那以后就别说了。敲断他的双臂，谁让他乱收别人的好处呢？毁了他的脸，脸皮那么厚，不削得薄一点可不行。至于林家那臭丫头，我也给她传点风言风语好了，那丫头没长脑子，我帮她长长记性。”

程婉柔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替别人好的做派，倒是让慕容千秋无比欣赏。

跟这样聪明狠辣、心机深沉的女人合作当真无比省心，他们各取所需。除了合作之外，到能勉强算得上朋友。

“若是觉得麻烦，直接找我，我说一嘴就够了。”慕容千秋道。

程婉柔点点头，眼神中带着一分无奈和九分哂笑，放缓声音说：“还是做男人好，随便说这么一嘴儿，我就不用苦心孤诣地斗来斗去了。”

这个世道对女人总是如此不公平，好在她透过她爹和她那过世的娘，彻底领悟到一点：用爱来维系的关系永远是最靠不住的，谁知道那爱是不是个空心的壳子，表面好看。

慕容千秋没有任何表示，转而说：“可知道我家清风现在安好？”

果然来了，每次他们见面，对方都会问一句，程婉柔习以为常后反倒觉得这两人也算真爱了。

嫉妒是不可能嫉妒的，羡慕也是不可能羡慕的，她可不是依靠别人的感情存活的女子。

“拖我程家在军中的一点关系，你家清风现在好着呢！吃饱穿暖，住的也比普通士兵高档。倒是那狗皇帝，将一士族子弟送去基层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