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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说是查不到这个直播，而且直属的管理员也关不掉！”

冯天和怀疑是黑客入侵：“让他们通过目前直播间的观众账号来进行管理。”

林薇面色发白，小心翼翼地说：“可是，现在正在看直播的观众，除了不存在的号码之外，还有一大堆是死者的……比如张宁，我们之前查到的邱颖，还有坠山而死的那几个大学生。菠萝直播是需要身份证登录的。”

这究竟是怎样的诡异。

冯天和：“那么你又是怎么进的直播？”

“我、我不知道啊……就手机偶尔弹出来一个窗口，我点进去后就是了。”林薇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倒退一步，“我、我觉得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

嗤——

一根不知从何而降的钢管斜插如林薇的心脏，将她直直地钉在地上，血迹溅了冯天和一身。

场面无比死寂。

谁都想不到，刚刚和冯天和说话的林薇会死，也没人能够知道，这根钢管究竟从何而来。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冯天和掏出枪一枪落在林家的门锁上，屋门应声而开，屋内寂静无声，只有被洁白塑料布包上的家具，弥漫着腐朽的气味。

他走到厨房里，厨具和桌子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冰箱内空无一物，连老鼠蟑螂都不会光顾。

可是听小芙，他们昨晚在家吃了火锅？林峰也好、子安也好、小芙也好，他们都不会认错林峰的家，而且附近也就只有这么一个这样的建筑，怎么可能会认错呢？

冯天和怀着疑窦的心情上了二楼和三楼，亦是如此，就算是林峰的房间也是有一段时间没住过人的样子。

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时间，警车应该已经在外头了。”淮之恒关闭了今天的直播，即便没有打赏也不在意。

他在接了冯天和的电话后，就发现直播间观众的数量锐减，后来几乎固定维持不动。他和已有的观众聊完最后一句后，便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