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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着笑了笑,“我之前接触过一个自闭症患者,但是……了解不多。”“这种病,大多需要有人长期陪伴,一旦确诊,几乎就意味着父母双方至少有一个人得全职照顾孩子,有的家长一开始宁愿相信自己的孩子只是笨一点,甚至是有什么缺陷也好,哑巴,或者失聪,然后带着孩子到处求医,却不敢去面对事实。”“……那会怎么样?”负责人敛去了笑容,看着有些感慨:“有的可能就这样放任下去,当个傻子一样关在家里养,如果出现了攻击行为,或是并发其他精神病症,就送到精神病院去,不然就养到养不下去为止。也有的,会到处去打听一些治疗的偏方,可能会被骗,也可能慢慢就放弃了。会送到像我们这样的培训机构来的,只是少数。而且现在国内专业的机构不多,人手也不够,未必都能收下。就算收下了,距离、工作、费用、时间、家庭问题、夫妻关系……要面临的问题太多了,也不是人人都能坚持下去。”简单的话语,乔寄却觉得好像能体会到当中的残酷和漫长的绝望。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林眷,然后又想到了那个吃糖时连他的手一起舔的小男孩。“小安他……能好起来吗?”负责人想了想,道:“这要看你认为怎样算好。程度比较轻的孩子,经过训练和配合治疗,可以做到生活自理,能去上学、工作;但像小安这样的,目前最理想的状态,大概是通过训练让他掌握一定的语言和生活技能,有一定的自理能力,但恐怕无法独立生活。”这差不多也就是林眷的状态。乔寄沉默了下来。负责人以为他在替小安难过,长舒了口气,道:“不过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说不定哪一天就有办法了呢?希望在明天嘛。”乔寄沉默了很久,点了点头:“也是。”之后两人又闲扯了几句,没再在这话题上继续下去。大约一个小时后,培训老师走出来说小安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可以继续拍摄了。重新拍摄后的进展很顺利,因为走廊上的一席话,乔寄的提问比之前要实际得多,负责人的讲解也很清晰,中间尝试着跟小安做互动,也跟小安的妈妈做了简短的访谈,虽然到最后小安都没给出什么回应,但到午饭时间,节目素材就拍摄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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