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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尼洛瘦削的下巴，笑得得意且张狂。

“少爷，让我们做个交易吧。”戴维居高临下地将丝绸睡衣从尼洛的头顶抛下，但说话的语气却依旧克制有礼，“夜枭将协助您找到真相。”

他前倾着身子，像暗夜中的鬼魅，像低语着的恶魔：“而您……则成为我的玩偶。”他压抑了几十年的本性，终于难以抑制，一朝爆发。

尼洛仰着头，看着自己养了几十年的狗，随后突然低下头，用双手捂着脸，像哭泣一般地跟着笑了起来。

原来自己养的宠物，从来不是一条狗。

除了听从戴维的提议，他没有别的方法。

他孤注一掷的努力被一个叫江小羽的Beta巧笑着丢弃进了垃圾箱，他不甘心让自己的夙愿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外来者付诸东流。

尼洛被戴维关了起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被囚禁的日子有多久，因为飞船上看不到白天黑夜，他只能从萦绕在鼻尖的腥苦味道和与对方接触的皮肤中寻找到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直到有一天，戴维和往常一样走进了关着尼洛的牢笼，先是毫无节制地索取了一番，之后单膝跪在了床边，脸上恭谨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少爷，一切都为您打点好了，您现在可以回到联盟，安静地等候亚伦将军的标记了。相信您的夙愿，很快就可以完全达成。”

戴维带来的消息毋庸置疑地令尼洛感到开心雀跃。

他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光脚走下了床，开心地给了戴维一个热情的拥抱和亲吻。

尼洛觉得自己已经疯了，或许是因为戴维，也或许是因为哥哥。

他不知道今后的人生到底该何去何从，他只是不顾一切地想要弄明白一个真相——一个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也意义全无的真相。

戴维让他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了亚伦的身边。他只需要等待着这位Alpha养好伤口，然后对自己进行一次彻彻底底的标记。

但总有一些东西挡在他的前方。

第一次是亚伦，第二次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