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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际的胡话。又想起镇南王请保定帝求亲这桩荒谬之事,更觉他是个痴人。自将右手从他掌中抽出,轻声道:“竟是个傻子。”昔年段正淳与刀白凤初见之夜,为免佳人心中忧烦紧张,镇南王也曾装呆扮痴讨她欢心。刀白凤果真被段正淳逗乐,一句笑语说他是傻王爷。如今再闻此句恍如隔世,段正淳怔怔看着,只觉红烛下望美人,越发娇魅。一时醉语含糊,伏在他腿旁道:“是我傻……凤凰儿,我傻也不要紧,我终于与你成亲了……”又去揽他臂膀,喃喃低语,“你信我,你我当真是天定的姻缘。咱们会有一个孩子……一个调皮的孩子。誉儿总惹我生气,但你时时替他求情……他不肯习一阳指,背了你我跑出家去,这性子不知是随了谁……”他见刀白凤右臂前端腕间有一块殷红如血的胎记,生在雪白皮肉上,如茶花瓣上的红斑斓。喃喃道:“是了、是了,这红印子真好看。”于是伸手去触,一面唤着“凤凰儿”,一面俯身来吻那印记。刀白凤见他情态如此,一把拽住了段正淳胸前红衫,将他丢进纱帐之中。两人唇舌交融,缠吻起来。“果真是个傻子,雌雄也分不清么?”他轻笑一声,将周身秘银挂饰扯下,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他自肩至腹以摆夷玄彩文着一只凤凰,那凤首便落在锁骨之下。段正淳醉意入骨之间已是半梦半醒,只缠着他臂膀不肯放开。刀白凤将他衣衫解了揉搓起来,只觉着手之处细嫩非常,一时有些惊讶。段正淳到底是望族出身,平素虽也习武,可经年的锦衣玉食养着,皮肉细嫩处光滑至极;又因饮了许多醇酿,醉软如泥的身子上透出些粉色,别有几分动人。镇南王素好床笫之事,如今得了美人抚弄的欢愉,捉着刀白凤的手臂轻吟道:“凤凰儿……别走、别走。”刀白凤听了此言,挑眉低笑:“你倒是不认生。”言罢一双凤眼与他双目勾缠,略带些寒凉的右臂径自探入衣衫中,顺着胸膛向下捏揉。不多时段正淳便将窄腰挺起,双腿微微分开,由他拨弄其间已有些起兴的阳物。一根嫩红肉茎被刀白凤掌心搓磨,他因习武练剑,手中生得一层薄茧,如今正磨到痒处,令镇南王四肢俱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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