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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听清就已经被红毛拉远了。

小楼在外面看着不大，但里面却七拐八弯的复杂得不得了，红毛带他兜兜转转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终于到了一间屋子前，他回过头，神神秘秘的讲“我不管你是不是十八，但这间长生间是我殷家祖先长眠的地方，进去之后不得无理，不得喧哗。如果你不是十八，那我会向你道歉，把你送回家，并且保证今天的事情你绝对不会记得。”他停了停，浅棕色的眼睛里难得的透出一点认真“但如果你真的是十八，那你就得留在这里了。因为这里是殷家，是殷十八的家。”

娄青点点头，他可以确定，从他出生到二十六岁，绝对没有见到过任何一个叫殷十八的人，而且他自己也绝对不是，进去证明一下自己也无所谓。

长生间和殷十八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一座不小的供桌，上面一层一层的，一共放着十九个牌位，最上面那层上面只放了一块，而且雕刻明显比下面任何一块都要精美的灵牌，上面用瘦金体刻着两个大字：殷一。

最下面那层和倒数第二次有零散几块牌子上还亮着点点荧光，有些黯淡，有些明亮。

倒数第二块和倒数第四块随着红毛和娄青的靠近变得越来越亮。

娄青靠近供桌时内心就泛起了奇妙的感觉，像是终于回到了自己归属的地方一样，这让娄青有点不知所措。

红毛离供桌只有一步之遥，他停下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倒数第二块牌位看，娄青也看过去，那上面三个字，殷十八。此刻那块牌子正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华，却不刺眼，娄青有种意外的熟悉感，他下意识的想伸出手，却被红毛拦住了。

“这牌子不能碰。”娄青看向他，他脸上带笑，但笑容苦涩。

“你就是十八，长命牌只对自己的主人起反应。你就是十八。”他像是在说服娄青，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重复了两遍，然后恭恭敬敬的朝那些牌位拜了一拜，头都不回的走出去。娄青也很懵逼，他看到这块牌子时心里泛起的熟悉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接受了红毛说的话，但他不知道现在要干什么，只好学着红毛的样子，朝牌位拜了一下，也跟着走出去。

红毛在外面垂着脑袋，娄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硬汉和妹子从远处走过来，他们看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