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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木桀还是一个人开车去接缪雨琪，然后去挑礼服。

只是挑个订婚的礼服，又不是结婚，其实没那么复杂，但是缪雨琪愣是顺着一家一家把小有名气的都看了一遍，木桀看礼服都看的两眼冒金星。

一件接着一件的礼服被缪雨琪试出来，木桀完全不知道如何评价。

手机在口袋里一直很安静，连个QQ消息都没有。

直到木桀已经走不动了，缪雨琪试了一件水蓝色的礼服出来的时候，木桀竖了竖大拇指，缪雨琪开心的和服务员讨论尺寸去了。

木桀走出店门，摸摸口袋里又烟，掏出一根点上，又把手机拿了出来。

界面还是一成不变，木桀吸了口烟笑了一声。

程旌，程大爷，我未婚妻连礼服都选好了，真没你的份儿了。

木桀滑开界面，拨出了程旌的电话。

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重复了三次。

先前还有邱渺渺接，现在直接关机了，程旌你至于吗？

缪雨琪从里边走出来，对着木桀招招手，笑着跑了过来。

木桀看了一眼手里自动挂掉的手机，一反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怎么把手机扔了。”缪雨琪问。

“用太旧了，换个新的吧。”木桀笑了下说“顺便陪我挑个手机吧。”

手机和卡一起丢了，木桀直接买了新的手机和新的卡，从QQ把以前的通讯录导出来。

QQ里的通讯录是没认识程旌之前就已经备份的，导出来之后连程旌的影子都看不见。

开车回去的路上，缪雨琪看着仪表盘上的手机盒，转头问木桀“我记得你出车祸之后才换的手机，就坏了？”

“也不是坏了，就是想换了。”

“浪费。”缪雨琪抱怨了一声，木桀只是笑了笑。

程旌昏迷了一个周，颅内淤血一直没有散，反复高烧，一个周连进了两次抢救室。

缪雨琪已经开学很久了，一直没去上学，直接放了一个五一长假。

每天缪雨琪都过来，坐在加护病房外边，不时看一下程旌，然后坐在外边发呆。

邱楚迹每天下班的时候会过来一趟，不管多晚都会看一眼程旌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