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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无地自容，他还能更傻一点吗？还好……还好没人。

……

在土星轨道驻扎的一众目瞪口呆的军官和士兵，以及笑岔气的凌振威。

凌天羽咳了一声，摆正心态，然后勇敢的踏入了黑雾中，比鬼船时恐怖了几十倍的压力，作用在了凌天羽的身上，他调动起所有的能量结成防御才勉强顶住，如果此时有厉鬼来攻击，那他连反击的余力都没有。

不过兴庆的是那些厉鬼虽然都对他虎视眈眈的飞来飞去，却没有攻击。凌天羽以之前测量好的方位，朝着黑雾的中央走去，一路上密密麻麻全是虫子所化的厉鬼，反倒是人所化的厉鬼显得微不足道。

越是深入凌天羽的心就越沉，他突然意识到，夜晓真正可怕的不是现有的实力，而是那恐怖的成长潜力。

同时凌天羽也很好奇，夜晓到底是如何拥有驾驭灵魂能力的。在现代科学的认知中，灵魂就是生物死亡后残留的精神体，一般这种精神体都无法长时间存在，会很快消散，不过现在看来他们的教科书要更新换代了。

十分钟后，凌天羽终于看到夜晓的身影，而夜晓也正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夜晓？”凌天羽没敢靠近，试着呼唤了一声。可夜晓并没有回应，凌天羽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夜晓虽然惜字如金，但如果有人和他说话，他就会很“乖”的回答。难不成对方还在生气？

然后就见夜晓拿出了坏掉的发声器……

“……！”凌天羽觉得这段时间自己受“夜晓恐惧症”的影响智力都快欠费了，“那个……回去后我再给你买一条。”凌天羽心中苦笑，然后话音一转小心的问，“所以……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夜晓面色毫无波动的指了指地下？

“额。”凌天羽自然而然的理解成，是夜晓还没收割完虫族的灵魂，“那好吧。”凌少将满怀不情愿的道，“我在这里等你一会儿。”

夜晓点头，事实上他想表达的不光是还没收割完虫族的灵魂，他还想告诉凌天羽，你看我找到大虫子的巢穴了。但凌少将显然没能接受到夜晓的脑波。

于是凌天羽就待在一边看着夜晓，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审视夜晓，之前不是处于慌乱中，就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