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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没说话，只是歪着头看他，手里拿着玩具就要往嘴里塞。

之后贾毅就陪小孩玩了会，等到李熊端了菜出来，就帮忙把桌子收拾了一下。男人的菜还是切得很零碎，最后还给贾毅配了个勺子。

贾毅勺了口菜吃下去，味道软糯香甜，他努努嘴刚想说些什么，一抬头就看到对面的李熊抱着李意，一边哄着一边喂粥，高大粗糙的男人怀里圈着这么个小小的人儿，嘴唇动得很慢，灯光暖洋洋的，孩子就懒懒地靠在爸爸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贾毅咽了口唾沫，说了句：“要不，以后我都来这里吃饭，可以吗？”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贾毅连忙补上：“我负责买菜，照顾小意。”

男人低下了头，勺起粥，说：“贾毅，你真的想这样跟我过？”

贾毅点头，放下了碗筷。

“我跟你——也好歹相处了几十年，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的性格你也很清楚，现在还带着个孩子，你跟我过肯定会觉得憋屈。”

“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但假如你还是用那种，玩玩就算了的态度跟我处的话，我还是不能接受。”

“我知道，咱们都这个年纪了，玩嘴上那套也没什么用，我也是真心想跟你过，我这辈子，欠别人的东西太多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手，我就这么给你说吧，我就只说这一句。”贾毅看着李熊，直直看进他眼睛里去。

“我试图努力地融入你的生活，我也会尽我所能地照顾小意。咱也不扯那些有的没的了，我之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不在乎亏不亏欠，我只求和你在一起。”

这一番话下来贾毅都湿了眼角，他也有一段时间没哭过了，但一旦踏进这充满暖黄灯光的小屋子里，内心总有什么要喷薄而出。

“我单身了三十多年，也是时候要找个伴了。”李熊说，眼睛闭着，“还没试过跟有钱人谈恋爱，咱们就——搭个伙过日子试试吧。”

贾毅一听到这话高兴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饭还没吃完就想越过桌子肯男人几口，后来又被推了回去，还被勒令去洗碗。

答案很简单，李熊不想养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大少爷。

贾毅洗碗的时候，李熊正抱着李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