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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平凡的样貌，但被这黑圆的眼睛看着，配上红润的脸颊，竟生出几分不同于男人的阳刚气息的媚意来。

也不知是什么促使了他，有时候很多东西都来得莫名其妙，等贾毅回过神来的时候，嘴唇已经贴在了男人的额头上，嘴巴里一股咸味，但不难吃。

李熊被贾毅这番举动吓了一大跳，温软的嘴唇贴在他额头上，还能感受到舌头的蠕动，贾毅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很用力，他一时挣脱不开。

他刚想说几句话，贾毅的嘴巴就顺着向下，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在他愣神的时候趁机钻进了他的嘴里。

“别……唔……”十几年没见，贾毅的吻技似乎有了质的飞跃，跟以往愣头小子毫无章法的啃咬不同，没几下就亲得李熊口水流了满下巴，气都喘不均匀了。

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贾毅一手揽过他的后背，一手轻轻按着他的脸，迷蒙的水汽中，李熊看贾毅觉得有点模糊。

这样的局面，怎么看都像是十几年前，还是少年的他们所经历的疯狂的夜晚。即使有很多东西暗地里改变了，两人表面还是和和气气，称兄道弟的，背地里，比如现在，性子里那点若有若无的欲望都被逼出来了。

“十几年前，我们有这样亲过吗？”贾毅哑着嗓子，声音很低沉，似乎看出了李熊在想些什么。

“……我不记得了。”男人回答，同时用力挣脱开贾毅的手臂。

贾毅也没好为难他，也松开了手，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贾毅先说话了。

“我一直忘不了那天。”

男人没说话，手指绞着。

“就算过了那么多年我也忘不了，即使我很想去忘掉，即使要结婚了也是，我觉得应该算的上是‘初夜’吧，不是说第一次永远都忘不了吗？哈哈。”贾毅干笑了几声。

“我一直以为我是直的，在那天以后我就不停地告诉我自己，有一段时间，跟祁雁冬相处的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真的是直的了，但我又看到了你，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起了那天晚上。”

男人脸又一热，没记错的话他们又一次见面是在那次公司聚会上吧？

“然后就一直停不下来……”贾毅说着低下了头，他怀疑